一级毛片大黄片
一级毛片大黄片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意思。前阵子回老家，路过村口那片荒地，嘿，差点没认出来。原先长满杂草的地界，现在齐刷刷立着一片金灿灿的玩意儿，在太阳底下晃眼。走近一瞧，嚯，这不是大黄嘛！不过可不是你想的那种“大黄”，是正经八百的中药材，蓼科植物掌叶大黄，根茎肥厚，叶子阔得像蒲扇。
村里老把式王叔正蹲在地头抽烟，见我瞅得入神，咧嘴一笑：“咋样，咱这‘一级毛片’，够气派吧？”我愣了下，随即明白过来。他们行话里啊，这“一级毛片”指的是大黄药材加工后的一个等级。新鲜大黄根茎挖出来，得刮去粗皮，切成厚片，趁着天气好赶紧晒干。那工艺讲究着呢，火候、刀工、晾晒时机，差一点都可能影响药效。晒好的生大黄片，表皮黄棕色，断面有清晰的星点状纹理，质地坚实，闻着一股子特有的苦香，这才是上好的“毛片”。
王叔磕了磕烟袋，话匣子打开了。他说，现在外面有些人啊，一听到“大黄片”，心思就歪到别处去了，净往那些不叁不四的地方想。其实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，名字实在，功用也实在。这大黄，自古就是“将军药”，性子猛，力道足，通腑泻热、活血化瘀是一把好手。但用起来得有章法，得像请将军出征一样，得看准时机，用对分量，不然可就乱了套。
“你看这片地，”王叔指着那一片金黄，“从选种、育苗，到移栽、管理，叁年才能收一茬。收了还得精心炮制。这活计急不得，躁不得，跟做人做事一个理。”他拿起一片刚晒好的大黄片，对着光眯眼看，“好东西得沉下心才能认得。现在有些人，心浮气躁，听说个名头就瞎琢磨，好东西摆在眼前，反倒不识货了。”
这话让我琢磨了半天。是啊，很多老物件、老称呼，本身干干净净，承载着特定的行当知识和手艺。就像这“一级毛片”，在药农和药商眼里，是质量，是汗水，是约定俗成的标准。可一旦脱离了这个具体的语境，被扔进信息混杂的大染缸里，就可能被染上别的颜色，引来莫名其妙的眼光。这到底是谁的问题呢？是东西变了，还是看东西的人心走了样？
夕阳西下，给那片大黄地镀上一层更浓的金边。王叔收拾工具准备回家，临走又念叨：“这大黄片，用对了是良药，能救人；胡乱用，那可就成了伤身的虎狼药了。东西本无好坏，全看怎么用、怎么想。”我点点头，看着手里那片沉甸甸、纹理清晰的药材，觉得它比很多轻飘飘的传闻，要实在得多，也厚重得多。
回家的路上，我还在想那片地。有些东西，扎根在土里，长在阳光下，名目清晰，用途分明。它们不需要那些暧昧的联想来增加分量，其本身的价值和积淀，就足够让人肃然起敬了。下次再听到类似的名字，或许可以先停一停，别急着下结论，看看它原本生长的那片“土地”在哪里。毕竟，真实的世界，远比臆想的要丰富和本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