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7人人妻人人爽人人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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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在几个老同学的微信群里，这个标题一样的词儿，冷不丁就冒出来。乍一看，有点儿摸不着头脑，细品之下，又觉得藏着点儿什么。97年，那是个特别的年份。对很多人来说，那不仅仅是香港回归，更像是一个时代的门槛，跨过去，世界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。
那时候的“人人”，大概就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。日子说慢也慢，说快也快。家家户户的电视里放着《天龙八部》，街边的音像店吼着“心太软”。年轻人憧憬着未来，中年人扛着生活的担子。至于“妻”这个字，分量很重。那时候的婚姻，好像更讲究个“过日子的实在”。两口子一起算计着工资怎么花，琢磨着单位能不能分房，柴米油盐里拌着点儿温情，也少不了磕磕绊绊。
“爽”这个感觉，来得挺简单。夏天一瓶冰镇汽水，周末租两盘录像带，年底发点奖金割几斤肉，就能乐呵半天。欲望没那么眼花缭乱，满足感来得也直接。不像现在，选择多了，反而不知道啥叫真正的“爽”了。有时候觉得，那种单纯直接的快乐，好像被我们弄丢了。
说到“操”，这可不是个好听的词儿。但换个角度想，它透着股劲儿，一股子为生活奔波、折腾、较劲的劲儿。那时候的人，为了份工作能“操”心，为了孩子上学能“操”劳，为了家里大事小情能“操”持。这个字背后，是汗珠子摔八瓣的实在，是咬着牙也要把日子过下去的韧性。生活不易，哪个不是一边念叨着，一边埋头“操”办着呢？
这么一串起来，好像就通了。“97人人妻人人爽人人操”，它不像个正经标题，倒像句随口念叨的顺口溜，或者说，是一个时代的模糊侧写。它说的是1997年前后，普通人的那种生存状态和情感温度。有对家庭角色的朴素认知，有对简单快乐的追求，更有面对生活时那种带着粗粝感的努力和坚持。
现在回过头看，那种生活气息特别浓。人和人的关系近，烦恼和快乐都摆在面上。没有那么多虚拟的社交，焦虑好像也没现在这么五花八门。大家关心的，是眼前能摸着、能改变的那些事。这种专注，反而让日子过得有根。
每个时代都有它的关键词，有的写在史书上，有的就藏在这样的市井俚语里。它不优雅，甚至有点糙，但恰恰是这种糙，记录了一种真实的、热气腾腾的活着的样子。当我们今天被各种信息轰炸，被无数概念包裹时，偶尔回头品品这些带着烟火气的词儿，或许能想起，生活最原本的质地是什么。
当然，这话也就这么一说。时代终究是往前走的，当年的“操劳”渐渐变成了今天的“内卷”，“爽点”也越来越高。只是，那份为生活付出的劲儿，那份在简单里找乐子的心，大概无论什么时候，都是需要的吧。你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