兖州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兖州寻伴共度夜晚
那天傍晚路过兖州火车站,霓虹灯在潮湿的空气里晕开暖光。报亭大爷摇着蒲扇嘟囔"这天儿热得邪乎",身后宾馆招牌的灯管正好啪嗒啪嗒闪起来。我突然想起老陈去年在这儿转车时说过的话:"有时候就想找个人说说话,比喝什么解乏都管用。"
兖州这地方吧,说大不大说小不小。青石巷拐角还能闻到老醋厂的香,转头就能看见新建的购物中心玻璃幕墙反着光。就像人心里那点念想,明明知道有些念头不该有,可深夜听见火车鸣笛穿过城东时,还是会在窗台多站一会儿。
夜市灯火里的偶然
护城河边的夜市刚开始热闹,铁板鱿鱼的滋啦声里混着糖炒栗子的甜香。穿碎花裙的姑娘在水果摊前挑西瓜,弯腰时马尾扫过白净的后颈。她抬头看见我,眼睛弯成月牙:"大哥帮忙挑挑?你们男人懂分量。"
其实哪会挑什么瓜,指尖叩在瓜皮上的闷响还没心跳声大。最后抱着瓜送她到巷口,她掏出纸巾给我擦手:"都沾上泥了。"晚风把我们影子拉得好长,在晾衣绳飘动的床单间忽明忽暗。
后来坐在河堤石阶上啃西瓜,她忽然说起明天要去苏州打工的堂姐。"她说城里人睡觉都戴着耳机,怕听见隔壁的动静。"西瓜汁顺着她手腕往下淌,"可人要是连呼噜声都听不见,醒着跟睡着有啥区别?"
深夜旅馆的对话
宾馆窗帘没拉严,对面楼顶的霓虹灯把房间切成明暗两半。她蹲在床边调空调风向,碎花裙摆扫过我的皮鞋。"兖州寻伴共度夜晚这事儿,说出来怪臊人的。"她突然笑出声,"可要是天天算着得失过日子,跟菜市场挑剩菜有啥两样?"
凌晨两点她摸黑起来煮泡面,电磁炉的蓝光映着锁骨。我说你这人真怪,她含着面条含糊不清:"比不得你们这些文化人,我们粗人就知道——饿要吃饭,冷要添衣,孤单了就想兖州找个女人过睡一晚。"
窗外的火车又轰隆隆过去,震得玻璃嗡嗡响。她掀开被子钻进来,脚丫冰得我直哆嗦。"别动,"她把脸埋在我后背,"就当你给流浪猫喂了根火腿肠。"
天亮时她已经走了,枕头上放着对折的纸巾。上面用眉笔写着"苏州挺好",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西瓜。我盯着空调显示板跳动的小数点,忽然觉得兖州这地方像块夹心饼干,夹着无数这样的夜晚——明明只是兖州寻伴共度夜晚,却总在晨光里尝出别的滋味。
火车站广场开始有人洒水扫地,卖煎饼的叁轮车吱呀呀蹬过来。报亭大爷还是摇着那把蒲扇:"昨晚雷阵雨憋到现在,该下不下才难受。"我摸手机想查车次,却摸到口袋里半融的巧克力,不知什么时候塞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