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安车站附近小巷子玩耍的地方,邻近小巷休闲去处
那天在临安车站等朋友,偶然瞥见站台后方交错着几条窄巷。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,巷口晾着的棉布衫随风轻摆,忽然就勾起了走进去看看的兴致。
巷口那碗桂花酒酿
刚转过第一个弯,就闻见甜丝丝的酒酿香。叁轮车支起的小摊上,陶瓮冒着热气。卖酒酿的奶奶说,她在这巷子卖了叁十年,往来的街坊都认得她木勺磕碰瓮边的声响。“车站扩建过叁次咯,”她舀着酒酿笑,“我这小摊从来没挪过窝。”瓷碗里的糯米软糯,桂花碎金般洒着。有赶车的旅客蹲在石阶上吃,说每次转车都要来这喝两碗。
往深处走,墙根蹲着几个下象棋的大爷。棋盘搁在石磨盘上,有个穿工装的大叔刚下班,拎着安全帽站在旁边支招。红“车”越过楚河时,二楼窗户突然探出个头:“老张,你家煨的汤扑锅啦!”整条巷子顿时活络起来,炒菜声、电视声、小孩背古诗的声音交织着,倒比主街更有烟火气。
裁缝铺里的时光
再往前有家裁缝铺,木门板裂着细纹。老板娘正在窗边踩缝纫机,光线里浮着细细的棉絮。她指给我看架子上各种纽扣:“现在年轻人网购衣服,可老街坊还爱来改裤脚、换拉链。”说话时手也没停,针脚密密地走着。墙上挂着1985年的营业执照,纸边都泛黄了。偶尔有游客探头,她会停脚推荐:“往前走到头,有家做笋干烧麦的,那才是邻近小巷休闲去处的好滋味。”
巷子尽头果然藏着食铺,蒸笼堆得比人高。老板娘边包烧麦边唠:“我们用天目山笋干,得撕成细丝拌肉馅。”刚出笼的烧麦透亮,能看见里边的笋丝和肉茸。拼桌的大姐是本地人,她说这些临安车站附近小巷子玩耍的地方藏着老临安的脾性——不张扬,但耐琢磨。
折返时遇见个画水彩的学生,画板上是巷子交错的屋檐。她说每次来都能发现新角度:“你看瓦片中间那丛野草,雨天会开紫花呢。”暮色渐浓时,巷口亮起暖黄的灯。那碗酒酿,那盘棋局,那缝纫机的哒哒声,都成了记忆里温润的切片。或许所谓邻近小巷休闲去处的真意,不过是让匆忙的旅人,偶然撞见一段不赶时间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