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庆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,安庆站附近巷内200元
安庆火车站附近那片老巷子,我每次路过都会多看几眼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角的牵牛花爬满了半面砖墙。傍晚时分,巷口卖桂花糕的阿婆正准备收摊,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甜香。
两个拎着行李包的中年男人在巷口徘徊,穿着褪色工装的那个掏出皱巴巴的香烟盒,递给同伴一支。“还是老价钱?”他压低声音问,眼睛往巷子深处瞟。同伴接过烟别在耳后,掏出两张红色钞票晃了晃。
巷子里的日常
巷尾那家理发店开了二十多年,老板娘刘婶正给老主顾修面。电动推子的嗡鸣声里,她忽然停下动作,望着窗外经过的陌生面孔叹气:“总有人找错地方。”玻璃门上贴着褪色的价目表,最下面那行“全套服务200元”被透明胶带遮住大半。
刚下班的小陈熟门熟路走进第叁家铺子,把手套塞进背包隔层。这家做推拿的店面不大,但总飘着草药味道。“还是老项目?”穿白大褂的老师傅头也不抬。小陈瘫在按摩床上嗯了声,感觉到热毛巾敷上脖颈时,才摸出手机扫码付款——刚好200块。
巷子中段有家裁缝铺,王阿姨踩着缝纫机给客人改裤脚,听见门外讨价还价的声音直摇头。她记得前年有个姑娘在对面租房子,总说在做“美容顾问”,可每回见到客人都是匆匆拉上窗帘。后来那姑娘搬走了,留下个塞满化妆棉的纸箱。
夜幕降临后,巷口便利店的灯箱最先亮起。老板整理着货架说,常有人来买最便宜的香烟,拆开包装却只抽两根就走。“他们哪是来买东西的哟。”他拧开收音机,戏曲声飘出门外,盖住了某些角落的窃窃私语。
住在二楼的李大爷每晚七点准时关窗,他抱怨路灯太暗,总看不清楼下那些人的脸。有次晾衣杆掉下去,他下楼捡时瞥见墙角阴影里有钞票在传递,吓得连忙退回楼道。
清晨五点半,清洁工老张推着垃圾车进巷。他能从丢弃的纸巾品牌判断昨夜发生了什么——那些印着酒店濒辞驳辞的纸团,往往出现在最深的角落。扫到第七个垃圾桶时,他愣了下,用火钳夹出个崭新的钱包,里面只剩下透明夹层。
巷子东头新开了家奶茶店,两个年轻店员总在交班时八卦。扎马尾的姑娘说见过穿西装的大叔来回走了叁趟,最后钻进挂着“养生会所”招牌的窄门。“那边做一次精油开背要200元呢。”她擦拭着封口机,突然压低声音,“但王姐说他们从来不开发票...”
午后阳光斜照进巷口的报刊亭,老板收拾着过期杂志苦笑。去年这时候还有个戴金链子的男人来问“特殊服务”,他指指巷尾的公共厕所:“那儿收费五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