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洲里50元一次女农民工哪里找,满洲里50元一次女工在哪寻
北风卷着沙尘刮过满洲里的街道,我站在路边的小卖部门口躲风,听见两个中年男人在聊天。"这年头哪有那么容易找?"穿蓝色工装的大叔跺着脚,"前些年火车站后头还能碰上,现在都躲着走。"
旁边戴鸭舌帽的男人接话:"可不是嘛,我工地上个月缺人,开一天两百都招不到女工。你说那些传言的满洲里50元一次女工在哪寻,根本是瞎扯。"
劳务市场的真实景象
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,赶到城西劳务市场。才六点半,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上百人,男人们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偶尔能看到几个裹着头巾的妇女挤在角落。中介举着喇叭喊:"装箱女工日结180!"立刻围过去五六个人。
我问旁边卖煎饼的大姐:"听说有特别便宜的零工?"大姐甩着面糊笑:"老弟啊,现在扫大街都一天一百五,哪还有五十块的活儿?除非是计件的零碎手工,做一整天都赚不到八十。"
正说着,有个穿褪色红外套的大姐凑过来,怯生生地问煎饼摊要不要帮工。她说自己从嫩江来的,租住在城郊每月二百的板房,最近建筑工地停工,她男人已经半个月没开工了。
隐藏在街角的身影
黄昏时分我转到老城区,在旧百货大楼背阴处看见几个蹲在纸箱上的女人。她们脚边放着塑料桶,里面装着擦鞋工具。有个扎马尾的姑娘看起来不到叁十岁,手上全是冻疮。
"擦鞋五块。"她头也不抬地说。我问她知不知道哪里能找到便宜临时工,她突然抬头警惕地看我:"你到底是干啥的?"听完解释后才放松下来,用袖子抹了把脸:"前年我刚来时也信过这些传言,结果被骗去黑作坊缝手套,叁天叁夜不让出门。"
她说着把冻红的手缩进袖口:"现在白天擦鞋,晚上去烧烤店串肉串,虽然累点儿,但起码现结。你说那些满洲里50元一次女农民工哪里找的闲话,可别信了。"
路灯忽然亮起来,她急忙起身收拾工具:"得去串店了,晚到要扣钱。"背影很快消失在渐浓的夜色里。
回到旅馆时,前台张阿姨正在看电视里的招聘广告。听说我今天的见闻,她直拍大腿:"去年我侄女就是轻信网上说的便宜零工,结果被拉到林区摘野菜,工钱到现在没要回来!"她翻出手机里的照片,"现在正经人家都去开发区应聘,虽然要求高,但签合同上保险。"
窗外飘起细雪,广场钟楼传来七声钟响。这个边境小城的冬夜格外漫长,而那些对于廉价劳动力的传说,就像路灯下的雪屑,落在现实的地面上便悄然融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