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日夜人人操人人摸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6:27:37 来源:原创内容

日日夜人人操人人摸

老张头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嘬了口旱烟,眯着眼看远处那条新修的柏油路。路修好半年了,黑得发亮,像条蛇似的从山里钻出来,又钻进更远的山里。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:“这路啊,日日夜夜,人人都在操弄它,人人也都摸着它过活哩。”旁边下棋的李会计抬起头,推了推眼镜:“老张头,你这说的,是路,还是别的啥?”

这话听着糙,细想却有点意思。可不是么?修路的工人,天不亮就起来,搅拌水泥,铺设沥青,那是实打实地“操弄”着每一寸路面。他们的手,粗糙得像老树皮,摸过滚烫的砂石,也摸过冰冷的钢筋。路成了,跑运输的大车司机,油门一踩,几百公里就压过去了,方向盘在他手里,路在他轮下,这何尝不是一种“操弄”?赶集的大妈,挑着担子,脚步丈量着路的坚实;放学娃儿的自行车铃,叮铃铃地划过路面;就连野狗野猫,也在路上留下串串脚印。

一条路,从无到有,再到融入日常,可不就是经历着“人人操,人人摸”的过程么?这个过程,让它从冰冷的工程,变成了有温度的生活场景。它承载的重量,不光是车轮的,更是生活的。清晨,它被卖豆腐的叁轮车叫醒;深夜,它陪着最后一班夜归人的车灯入眠。路面上,有轮胎摩擦的焦痕,有雨水冲刷的印记,也有不知谁掉的一粒纽扣,被无数双脚踢来踢去。这些痕迹,都是“摸”出来的,是生活这只大手,一遍遍抚过留下的包浆。

这让我想起镇上的铁匠铺。王铁匠那双手,才是真正的“操弄”高手。一块顽铁,在他手里,经火炼,受锤打,叮叮当当,火星四溅。那是千锤百炼的功夫。打出来的镰刀、锄头,到了乡亲们手里,天天摸着用着,刃口越来越亮,木柄也越来越光滑。这工具,从铁匠的“操弄”,到农人的“摸索”,才算是真正“活”了,有了魂。路,也是一样。光修好了摆在那儿,是死物。得让人走,让车跑,让日子在上面流淌,它才成了血脉,成了生活脉络的一部分。

老张头那句话,点破的是一种最朴素的存在状态——事物总在“被塑造”与“被使用”之间循环。我们每个人,既是“操弄”生活的匠人,也是“摸索”前路的行者。就像年轻人离乡闯荡,在陌生的城市里“操弄”着自己的生计,同时也小心翼翼地“摸索”着人情世故、生存规则。这其中的滋味,有汗水,有老茧,有温度,也有迷茫。但正是在这反复的“操”与“摸”之间,东西结实了,人也成长了,日子就这么过了下来。

柏油路在夕阳下泛着暖暖的光。一辆摩托车驶过,带起一阵微风。老张头磕磕烟袋,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。路还在那儿,沉默着,继续承受,也继续给予。它知道,明天,太阳升起,那些操弄它、摸索它的人,又会带来新的故事,留下新的痕迹。这大概就是最踏实的活法吧,在日复一日的操劳与触摸中,把日子过成路,把路走成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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