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尔果斯大学校鸡的暗号,霍尔果斯校园鸡的密语
奇怪的纸条
这事儿得从上个月说起。那天下午,我在图书馆角落一本旧得发黄的《边城诗选》里,发现了一张迭得整整齐齐的纸条。起初我以为是哪个同学留下的书签,顺手就想塞回去,可指尖触到纸条背面凹凸不平的痕迹,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来。展开一看,上面用铅笔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:“午夜,老教学楼东侧,梧桐树第叁块砖。暗号是——霍尔果斯大学校鸡的暗号。”
“校鸡?”我当时就乐了,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?听起来像是食堂菜单上的一道新菜。我们霍尔果斯大学地处西北,要说特色,牛羊肉倒是远近闻名,可这“校鸡”……我挠了挠头,完全摸不着头脑。是某种秘密社团的接头方式?还是谁的恶作剧?可这纸条的纸张泛黄,墨迹也淡了,显然有些年头了。
说实在的,我纠结了好几天。一方面觉得这事儿挺幼稚,另一方面,心里又像有只小猫在挠。你想啊,在一本起码十年没人动过的旧书里,发现一个神秘邀约,谁能不好奇?最终,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占了上风。我决定,去会一会这个“校鸡”。
那天晚上,月黑风高,还挺应景。我踩着熄灯前的最后一点时间溜达过去,心里直打鼓。老教学楼东侧那片地方,路灯坏了好几个,树影幢幢,风吹过梧桐叶子哗哗响,怪瘆人的。我数到第叁棵梧桐树,蹲下身,手指在墙根的砖块上仔细摸索。果然,有块砖是松动的!我心跳有点加速,轻轻把它抽了出来。
后面是个小洞,空荡荡的,只有一张更小的纸片。借着手机微弱的光,我看清了上面的字:“恭喜你找到了第一步。真正的霍尔果斯校园鸡的密语,藏在每天最早响起的声音里。”这就没了?我翻来覆去地看着纸片,有点哭笑不得。这谜题一环套一环的,还挺像那么回事。
清晨的线索
“每天最早响起的声音……”回宿舍的路上,我一直在琢磨这句话。是起床上课的闹钟?不对,那太私人了。是校园广播的晨间新闻?好像也不是最早的。忽然,我脑子里灵光一闪——是公鸡打鸣!
我们学校后面有个小小的家属区,有几户老教授确实在院子里散养了几只土鸡。每天天蒙蒙亮,那高亢的啼叫声准时响起,比任何闹钟都管用。难道所谓的“校鸡”,指的就是它们?这“霍尔果斯校园鸡的密语”,莫非跟鸡叫声有关?
为了验证这个猜想,我破天荒地连续早起了一个星期。室友们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,以为我忽然洗心革面要当学霸了。我每天五点五十就蹲在阳台,捧着个本子,像个侦探一样记录那几只公鸡的打鸣规律。你还别说,真让我听出点门道。它们的叫声并不是杂乱无章的,长短、间隔,似乎有某种重复的模式。
长、长、短、长……这听起来,怎么那么像摩斯密码?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猜想吓了一跳。赶紧上网查了摩斯密码表,对着笔记本上记录的“咯咯咯——咯咯——咯——咯咯咯”开始破译。当那几个简单的音节对应上字母,拼出一个完整的词语时,我愣住了。
那是一个地名,一个就在我们学校内部,我却从未在意过的地方。
意外的终点
按照破译出来的地点,我在第二天中午找了过去。那是老校区艺术楼后面一个废弃的亭子,平时根本没人会去。亭子的石桌桌腿下,垫着一本用防水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硬皮笔记本。
我深吸一口气,翻开了它。扉页上写着:“致未来的学弟学妹:这里是‘校际文化交流社’的遗产。‘校鸡’是我们社名的谐音梗,一个内部的小玩笑。”原来,是“校际”,不是“校鸡”!我恍然大悟,忍不住拍了下脑门,这误会可闹大了。
笔记本里,密密麻麻记录的是十多年前,这个已经不复存在的社团的点点滴滴。他们如何与全国各地,甚至海外的大学生建立联系,互相分享各自家乡的风土人情、校园趣事。里面夹着许多泛黄的照片和明信片,字里行间充满了那个没有智能手机年代特有的、笨拙而真诚的交流热情。
所谓的霍尔果斯大学校鸡的暗号,根本不是什么神秘的密码,它只是一个引子,一个由前辈们设下的、略带顽皮的寻宝游戏。其真正的目的,是想让某个有缘的后来的“我”,通过这一系列的寻找,最终触碰到这份被时光封存的、对于交流与分享的初心。
我合上笔记本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没有惊天动地的秘密,也没有离奇曲折的故事,但这个过程本身,却比任何结果都来得珍贵。风吹过亭子,带着初夏青草的味道。我想,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,我也会留下一个新的“暗号”,等待另一个好奇的人去发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