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又粗又大又猛又黄毛片
对于标题的随想
那天在网上闲逛，手指头划拉着屏幕，忽然就跳出这么一行字，黑体加粗的：“国产又粗又大又猛又黄毛片”。我手指顿了一下，没点进去，心里却咯噔一声。这标题，味儿太冲了，冲得人有点头晕。它像街角电线杆上贴的那种小广告，用最直白、最扎眼的词儿，拼命想拽住你的眼球。
你说它为啥要这么写呢？我琢磨着，大概是因为“有效”。在信息多得能淹死人的今天，这么一串词堆在一起，就像在安静的图书馆里突然有人吹了声刺耳的口哨，你想不注意都难。它精准地戳中了某一部分猎奇心，或者说，某种急于寻求刺激的浮躁心态。“国产”俩字，好像带了点亲切又隐秘的暗示；“又粗又大又猛”，全是感官冲击强烈的形容词；再加上“黄毛片”这种直白到粗俗的指代。好家伙，这标题本身就是一出戏了。
可这戏，看着热闹，里头却空荡荡的。它把所有劲儿都用在“喊”上了，至于喊出来的是个啥，好像反而没人关心了。我猜，点进去之后，要么是驴唇不对马嘴的垃圾信息，要么就是布满了陷阱的页面，等着你上钩。它像个涂着艳丽口红却眼神空洞的塑料模特，站在街边，发出机械的邀请。这种标题背后，是一种流量的饥渴，一种对点击量赤裸裸的追逐，至于内容的质量、观者的感受，甚至最基本的网络环境，都不在它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这让我想起早些年街边卖盗版碟的小摊。那些光盘的封面上，也总是印着最火爆的画面和最挑逗的字眼，用塑料袋一套，堆在那里。人们匆匆走过，有的会瞥一眼，有的则会蹲下来翻找。那是一种直接的、草莽的、甚至有点粗野的供给与需求。如今，小摊变成了网络链接，塑料袋变成了弹窗广告，但那股子用夸张噱头来吸引注意力的劲儿，倒是一脉相承。
说实话，看到这种标题，我总觉得有点可惜。不是说内容本身如何，而是这种表达方式，把原本可能复杂、多元的讨论空间，彻底压扁成了单一的感官刺激。它堵死了其他的可能性，让人的思维还没开始，就滑向了一个狭窄的角落。网络空间本该是丰富多彩的，但这种标题，就像一种精神上的“垃圾食品”，除了瞬间刺激一下味蕾，留下满嘴的添加剂味道，提供不了什么真正的营养。
我们每天接触的信息太多了，多到必须下意识地过滤和筛选。像这种标题，对我来说，就像一个过于明显的过滤器——它帮我做出了“不必点开”的判断。不是因为清高，而是因为经验告诉我，真正有价值、能让人有所得的内容，往往不需要用如此声嘶力竭的方式包装自己。它会更沉静一些，更扎实一些，把力气花在内在的构建上，而不是外衣的涂绘上。
所以啊，下次再碰上这种“又粗又大又猛又黄”的标题党，我大概还是会手指一滑，直接略过去。我知道，在那行张牙舞爪的文字背后，通常不会有一个值得探索的世界，更多的可能是一个急于收割注意力的空洞陷阱。眼睛清净点，心里也清爽点，毕竟，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，可比一次漫无目的的点击要宝贵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