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打扑克运动又疼又叫原声
激烈打扑克运动又疼又叫原声
老张把一迭牌甩在桌上,啪的一声脆响,惊得隔壁桌打麻将的大妈扭头瞅了一眼。他咧着嘴,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,嘴里嘟囔着:“这把非得叫你们尝尝厉害!”这话说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动手打架呢。可桌上哪有什么刀光剑影,不过是一副扑克牌,四个人围坐,空气里却绷着一股子较劲的味儿。
你别说,这扑克打急了,真跟运动没两样。心脏咚咚撞着胸口,手心潮乎乎的,捏着牌角都怕留下印子。脑子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,算计着对家出了几张“主”,手里这把“拖拉机”到底该不该甩出去。一场牌局下来,脑力体力双重消耗,后背衣衫都能洇湿一片,比绕着小区跑两圈还累人。
“疼!”对面小李突然嗷了一嗓子,把大伙吓了一跳。原来是他捏着张“小王”,犹豫半天没舍得拆对子,结果下家老刘一套连牌甩出来,直接把他摁在了“底板”上。这“疼”不是肉疼,是心里头那个揪扯,是算计落空、一步走错满盘输的懊恼。牌桌上这种“疼”感,来得快,去得也快,可当时那一下,真让人龇牙咧嘴。
叫唤声就更别提了。出奇制胜时得意的“嘿!”,被对手反制时懊恼的“哎哟!”,看到一手烂牌时那声拖长了调的“我——的天……”。这些原声,混杂着洗牌的哗啦声、手指敲桌的嘚嘚声、还有茶杯端起又放下的磕碰声,成了牌局最生动的背景乐。没有这些声音,这牌打得就跟默片似的,没了魂。
要说这打牌的门道,全藏在这“算计”和“反应”里头。手里牌好,不能全摆在脸上,得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,这叫“钓鱼”。手里牌烂,反而要挺直腰板,虚张声势,吓唬对家不敢轻易出手。一个眼神的交错,一次出牌的迟疑,都是信息。你得在电光石火间解读,做出反应。慢了半拍,机会就溜走了。
记得有一回,牌局到了最关键的时刻。桌上分差咬得死紧,就剩最后几张牌了。老张手里攥着张王牌,却一直引而不发。上家的牌路明显在“清主”,眼看就要成。空气静得能听见窗外知了叫。突然,老张在人家甩出最后一张主牌的刹那,把那张王牌轻轻拍了出来。不是“啪”的重响,是“嗒”的一声轻响。就那么一下,局势瞬间逆转。对面那位老哥,愣了半天,长长“嘶——”了一口气,那表情,真是疼到心里又说不出的憋屈。而老张那声压抑着兴奋、从喉咙底挤出来的“嗬!”,成了那晚牌局最经典的原声。
这种牌桌上的激烈,你说它有多大意义?好像也没有。不为房子不为地,就为了那点输赢,或者干脆就为了把对家手里那副好牌给堵回去。可那种全神贯注、绞尽脑汁的状态,让人暂时忘了手机,忘了烦心事,就活在当下这几张牌里。赢了,能乐呵半天;输了,那股不服气的劲头,催着你下回再来。
牌局散了,人往回走,夜风一吹,脑子渐渐凉下来。刚才的“疼”和“叫”都留在了身后那盏灯下。可手指头似乎还留着扑克牌的触感,耳朵边好像还有牌友的嚷嚷。这大概就是它的魅力吧,一种最直接、最市井的智力交锋,一种能让人喊出疼、叫出声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