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不断扫她的花蒂
舌尖不断扫她的花蒂
窗外的雨渐渐沥沥，敲在玻璃上，像是谁的心跳，乱了节奏。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落地灯，光线柔柔地铺在沙发上，也铺在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上。空气里有刚洗过的浴液香味，混合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，稠得化不开。
他的吻，是从额头开始的。轻轻的，带着试探，像一片羽毛扫过。然后慢慢向下，掠过鼻尖，在唇角流连。她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，拂在皮肤上，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。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沙发套的绒面，那细微的摩擦声，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不知怎么的，衣服的障碍就消失了。皮肤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，又是一颤。他的手掌很大，很暖，带着薄薄的茧，抚过的每一处，都像点燃了一小簇火苗。那是一种缓慢的、近乎折磨的甜蜜。她的思绪有点飘，脑子里乱糟糟的，一会儿是白天没做完的工作，一会儿是这过于真实的触感。直到他的气息越来越低，越来越靠近那片从未有人如此细致探访的隐秘花园。
起初是温热的气息，笼罩着。她几乎要蜷缩起来，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暴露感。然后，一点湿润的触感，极其轻柔地，落在了最敏感的核心上。她猛地吸了一口气，脚背瞬间绷直了。
那不是简单的触碰。那是一种专注的、带着研究的、充满耐心的探寻。他的舌尖，像拥有独立的生命和意志，柔软而灵活。它并不急于求成，而是先缓缓地勾勒轮廓，感受那微微的肿胀和悸动。然后，才开始真正的“扫”。
从左到右，用舌尖的侧面，缓慢地刷过。力道不轻不重，刚好能激起一片燎原的酥麻。接着又换了方向，从上到下，轻轻点过顶端，再绕着圈，画着没有规律的图案。每一次掠过，都带起一阵尖锐的电流，直冲头顶，又在四肢百骸里炸开。她忍不住呜咽出声，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，不知是想推开，还是想按得更深。
这感觉太超过了。像被抛上浪尖，又迟迟不让她落下。所有的意识都被集中到那一个点上，世界的其他部分都模糊、褪色了。只剩下那湿热的、固执的、不断变换节奏的抚弄。快感堆积得又快又猛，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，弦已经绷到了极限，微微发痛，却又渴望着那最终的断裂。
她开始失控地扭动，像一条离了水的鱼。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，自己听着都陌生。可他仿佛洞悉了一切，在那临界点即将到来的前一刻，舌尖的动作忽然变得极轻、极快，像蝴蝶振翅，只带来一阵令人发狂的痒。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的瞬间，他才重新给予那种坚实而持续的压抵与扫动。
光，在眼前炸开了。不是看见的，是感觉到的。一片白茫茫的，伴随着剧烈的收缩和几乎将她淹没的空虚感。身体重重落回沙发，像一片羽毛，却带着千斤的重量。每一寸肌肉都在释放过后微微颤抖。
雨好像下得更大了。哗哗的雨声重新涌进耳朵。他靠过来，把她汗湿的身体搂进怀里，什么也没说，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后背。皮肤相贴的地方，温暖而踏实。那种极致的亲密感，在激烈的风暴过后，化为了无声的温存。她闭上眼睛，听着两个人的心跳，慢慢合成同一个频率。这一刻的安宁，与方才的汹涌，奇异地交织在一起，构成了完整的、难以言喻的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