陇南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陇南女人寻鸭上下位置
这事儿还得从我们村的张婶说起。那天晌午，她家院坝里传来阵阵吆喝，我凑近一看，她正弯腰在晾晒的玉米堆里翻找着什么。"丢了两只正下蛋的麻鸭，前天刚下的雨，脚印都冲没了。"张婶抹了把汗，手里的竹竿往屋檐下的柴火堆探了探。
山城养鸭有门道
陇南这地方，山连着山，沟套着沟。家家户户养鸭都得因地制宜——有的在院坝搭窝，有的在溪边围栏。王家阿婆的鸭棚建在坡地上，她说鸭子夜里得往高处歇，防黄鼠狼；李家嫂子的鸭群却爱在河滩芦苇丛里过夜，说潮湿处虫多鸭肥。这"上面下面"的问题，还真不是简单能说清的。
记得去年汛期，洪水漫进山洼，刘家媳妇急慌慌沿着河沟往下游找鸭，结果发现那群机灵鬼全蹲在河边老槐树的横枝上，嘎嘎叫得欢实。村里老辈人常说："鸭认路，比人清楚"，它们知道哪里安全哪里危险。
现在年轻人找鸭都换了新法子。上周邻村小赵的无人机在梯田上空盘旋，摄像头里突然出现几个白点——原来那几只失踪叁天的白鸭正在山顶废弃的烤烟房里躲雨。还有个媳妇在鸭脚系上铃铛，夜里听着声儿就能定位。不过张婶还是信老办法，她说禽畜有灵性，得顺着它们的习性找。
寻鸭见人情
其实在陇南，找鸭不单是找禽畜。田间地头互相帮忙找鸭的工夫，东家送来新腌的酸菜，西家捎来刚摘的青椒。就像这回，张婶找鸭的晌午，七八个邻居举着长竹竿，从后山竹林找到前溪水涧，最后在半山腰的泉眼边发现那对麻鸭正带着刚孵出的雏鸭戏水。
村支书老马说过件趣事：前年移民搬迁，有户人家非要等找到走失的母鸭才肯搬新房，全村干部举着手电筒在山谷里找到半夜。后来那户人家在新社区开养鸭培训班，把老经验传给了更多人。
如今柏油路通到村口，很多人家改养肉鸭，但老一辈还是留着几只土鸭。你说它们傻吧，它们认得叁十里外的越冬地；你说它们精吧，常常为条泥鳅钻得满身泥。或许正是这种憨傻与精明的矛盾，让陇南女人在寻鸭时练就了独特的生存智慧。
夕阳西下时，张婶端着食盆站在院门口，"咯咯"几声呼唤，鸭群从四面八方蹚着暮色归来。她笑着撒了把谷子："这些家伙啊，上面能登树，下面能潜水，关键得让它们记得回家的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