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重神子被丘丘人繁衍后代的小说
八重神子被丘丘人繁衍后代的小说
稻妻的樱花终年不谢,可八重神子已经很久没心思赏花了。她倚在神樱树下,指尖捻着一片花瓣,粉色的光泽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黯淡。“哎呀呀,这日子可真够无聊的。”她轻声嘀咕着,耳朵尖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一下。身为鸣神大社的宫司,日子过得太清静了,清静得让她心里头痒痒的,总想找点乐子。
那天夜里,森林深处的异动引起了她的注意。不是寻常的妖物,也不是熟悉的元素波动,而是一种…蛮荒又旺盛的生命气息。她眯起眼睛,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“去看看好了,就当散步。”
拨开层层灌木,眼前的景象让她微微一愣。那是一个她从没见过的丘丘人部落。不是游荡的零星几个,而是一个庞大的、井然有序的群落。更让她惊讶的是,部落中央,矗立着一座粗糙但颇具规模的神像,隐约有她的轮廓。几个戴着面具的萨满正围着神像,跳着古怪而虔诚的舞蹈,口中吟唱着晦涩的音节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、类似樱花的气息,却混杂着泥土与青草的味道。
“这是…在模仿祭祀?”神子觉得有趣极了,非但没躲,反而故意泄露了一丝气息。果然,那些丘丘人萨满猛地转向她的方向,面具下的眼睛(如果那算是眼睛的话)迸发出狂热的光。他们没有攻击,而是齐齐伏倒在地,发出呜呜的、充满敬畏的呼声。
接下来发生的事,完全超出了神子的预料。她被“请”进了部落,不是作为俘虏,而是作为…“神明”。丘丘人萨满用一种混合了草药和黏土的特殊颜料,在她手腕上画下部落的图腾。那颜料一沾皮肤,竟微微发热,仿佛某种古老的契约正在形成。她想用妖力震开,心底却莫名一动——那股旺盛、原始、直白的生命力量,如同最肥沃的土地,竟对她产生了奇异的吸引力。她犹豫了,这一犹豫,图腾便深深烙印了下去。
部落里最强壮的战士被推选出来。那是个格外高大的丘丘暴徒,眼神却不像其他同类那般混沌,反而带着一种沉静的、近乎虔诚的专注。萨满们的吟唱声越来越响,那种混合着樱花与泥土的奇异香气浓得化不开。神子感到自己与脚下的大地、与这个蛮荒的部落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链接。她的血脉,她那份属于大妖的、漫长而近乎停滞的生命力,仿佛被投入滚烫岩浆的冰块,开始剧烈地沸腾、涌动。
这不是强迫,更像是一种…野蛮的共鸣与献祭。部落渴望她神圣血脉中蕴含的灵性与力量,来滋养他们蒙昧的族群;而她那沉寂了太久、近乎倦怠的生命本源,竟也被这股最原始纯粹的繁衍渴望所点燃、所唤醒。过程并非温情,充满了野性的仪式感和生命最本能的碰撞。神子咬着唇,耳朵紧紧贴着脑后的长发,指尖深深掐进掌心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有什么东西,正在她体内扎根,与那股图腾带来的链接一起,疯狂生长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。神子没有离开。她腹中的生命在茁壮成长,那份链接也日益清晰。她开始能模糊感知到部落丘丘人的简单情绪,能听懂部分萨满的古老语言。她看着他们在“神像”下忙碌、争斗、祭祀,看着他们用一种近乎本能的方式崇拜她、供养她。她体内新孕育的生命,仿佛一个奇异的枢纽,将她与这个蛮荒的族群紧紧绑在了一起。
分娩在一个雷雨夜。没有产婆,只有几个丘丘人萨满围着她,吟唱着那首她早已熟悉的歌谣。剧痛中,她仿佛看到漫天樱花与粗壮的藤蔓交织生长,雷霆划破夜空,照亮了萨满们虔诚的面具。当啼哭声响起时,雨停了,云层散开,月光洒落。她怀里的婴孩,有着丘丘人般健康的深色皮肤,头顶却生着一对柔软的、粉色的狐耳,尾巴尖带着一抹樱花般的淡粉。
萨满们再次伏地,吟唱声变得轻柔而喜悦。神子疲惫地靠在铺着兽皮的干草堆上,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奇特的、流淌着她与这片荒野共同血脉的小生命。孩子睁开眼,瞳孔是清澈的紫色,像她,又像映着星光的深潭。远处,部落的篝火噼啪作响,新的图腾被刻在最大的那棵树上——一半是狐狸,一半是丘丘人崇拜的面具。
神子轻轻抚摸着孩子的狐耳,望向神樱树的方向。回不去了,或许,她也没那么想回去了。这片森林,这个将她视为“神明”的蛮荒部落,还有怀中这个不可思议的小东西,共同构成了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、粗粝而旺盛的“存在”。月光如水,流淌在这片交织着蛮荒与神性的土地上,寂静无声,却又仿佛充满了无数生命萌芽的喧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