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把他坤坤放女生坤坤里放水
男生把他坤坤放女生坤坤里放水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意思，得从老家的风俗讲起。我们那儿管小男孩叫“坤坤”，不是现在网上说的那个意思，就是方言里对男娃的昵称。女孩呢，有时候也叫“坤坤”，不过前面加个“小”字区分。所以这标题看着玄乎，其实就是讲小时候男孩女孩一块玩水的趣事儿。
那时候夏天热得慌，村口那棵大槐树下，就是我们的小天地。二狗子，我们那帮皮猴子的头儿，总能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主意。有一回午后，太阳毒得能把人晒化，他神秘兮兮地把我们几个叫到一块，说发现了个“凉快秘诀”。
“瞧见没？”二狗子指着不远处小梅家屋檐下的接雨桶，那是个废弃的旧铁皮桶，“我把我这‘坤坤’，”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破葫芦瓢——那是他爷爷用来舀水的，他非管那叫自己的“坤坤”——“放进小梅的‘坤坤’里，就能放出凉水来！”
我们几个都笑他吹牛。小梅那“坤坤”，指的是她放在桶边的一个缺了口的陶罐，她平时爱用它装些野花野草。一个破瓢，一个陶罐，怎么就能放出水？
二狗子也不争辩，蹑手蹑脚走过去。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把葫芦瓢的柄斜斜搭在陶罐的缺口上，另一头对准铁皮桶的阴影处。说来也怪，没过一会儿，那葫芦瓢的凹槽里，竟然慢慢凝起了一颗颗小水珠，越聚越多，最后真的连成了细线，滴答滴答落进陶罐里。
我们都看傻了。后来才明白，那是热天里，铁皮桶阴凉处和外头热气一碰，凝出来的水汽。葫芦瓢表面光滑，水汽凝得快，顺着弧度就流进了陶罐。道理简单，可在我们这群孩子眼里，简直跟变戏法一样。
自打那以后，这就成了我们夏天必玩的游戏。每个人都找自己的“坤坤”——有的用半边竹筒，有的用大贝壳，都学着二狗子的样儿，往女孩子们的瓶瓶罐罐里“放水”。这游戏的核心，其实就是那份分享夏日清凉的快乐。女孩们会把接到的、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干净水，拿去浇她们在罐子里养的太阳花，或者干脆用手指蘸着，互相点在额头，笑成一团。
有一回玩得正欢，小梅她奶奶摇着蒲扇走过来，看了直乐：“这帮皮猴子，倒是会找乐子。”她慢悠悠地说，“这法子老辈人用过，叫‘聚凉’。东西不值钱，心思值钱。”那时候听不懂，现在想想，老人说的“心思”，大概就是孩子眼里那种最单纯的、创造快乐的念头吧。
后来我们长大了，各奔东西。那些破瓢烂罐早就不知踪影。可每到酷暑难耐的时候，我总会莫名想起那个午后，想起二狗子得意的脸，想起小梅看着陶罐里慢慢涨起来的那点清水时，亮晶晶的眼睛。
城市里空调嗡嗡响，凉快是凉快，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或许少的，就是那种自己动手、异想天开，把一点点自然馈赠变成惊喜的过程。那种快乐，和现在拧开水龙头就有哗哗自来水的方便，是完全不一样的滋味。
前些日子，听说老家村子也通了自来水，家家户户装了空调。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们，还会不会在夏天的午后，琢磨着怎么用土法子，给自己也给伙伴，弄来一点点特别的清凉。那种简单的、合作的、带着泥土和阳光气味的快乐，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回来。
葫芦瓢碰陶罐的清脆响声，混合着蝉鸣，还有那一滴一滴汇聚起来的清凉，大概就是我童年夏天最清晰的背景音了。有些东西，就像那凝聚的水珠，看着不起眼，却能在记忆里汇成一小片清凉的池塘，时不时让你在成年后的燥热里，得以喘息，会心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