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让我吃她我脱她衣服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0:46:46 来源:原创内容

班长让我吃她我脱她衣服

这事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连我自己都觉得像做了场离奇的梦。那天放学后,教室里就剩我和班长林晓两个人。她没像往常那样催我交作业,反而慢慢走到我课桌旁,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。窗外的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,空气里有粉笔灰和旧书本的味道。

“喂,”她突然开口,声音比平时软,“帮我个忙行吗?”

我抬头看她。林晓是我们班最较真的人,校服扣子永远扣到第一颗,马尾辫扎得一丝不乱。可这会儿她的耳朵尖有点红,眼神飘向讲台上那件深蓝色的演出服——下周文艺汇演,她要在话剧里演一棵树。

“那戏服太厚了,”她抿了抿嘴,“排练完我后背全湿透了。现在……现在拉链卡住了,我够不着。”

她转过身去,我才看见她后颈那儿露出一小截卡死的金属拉链头,周围的布料被汗浸得颜色更深。原来“吃她”是她老家方言,意思是“帮她处理一下”。而“脱她衣服”指的是——帮她把戏服脱下来。

“你可别瞎想啊!”她补了一句,声音闷在布料里。

我站起来时椅子腿嘎吱一响。手指碰到拉链的瞬间,能感觉到她脊背突然绷紧了。教室里静得能听见操场传来的拍球声。我捏着那个小金属头,轻轻往下带,布料分开时发出细碎的嘶啦声。她的校服衬衫露出来,领子边沿被汗贴在后颈上。

“好了吗?”她问。

“马上。”我吸了口气,把卡在布料纤维里的拉链齿慢慢理出来。这个距离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薄荷洗发水味道,混着汗湿的棉布气息。原来所谓的“亲密接触”,有时候只是这样笨拙的、带着尴尬的互助。

拉链到底的时候,她肩膀明显松了下来。那件厚重的戏服像蜕下的壳,堆在她脚边。她转回身,校服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,脸上还带着点没散尽的红。

“谢啦。”她弯腰抱起戏服,动作又恢复成平时利落的班长模样,“刚才……刚才我真怕你把拉链扯坏了。”

我看着她把戏服仔细迭好,忽然觉得人和人之间的“理解”挺奇怪的。就像那拉链,卡住的时候两个人都着急,可只要耐着性子一点点理,总能顺当解开。她说的方言我起初听岔了,可实际动作比语言更清楚——无非是一个需要帮助,一个恰好能帮把手。

黄昏的光从西窗斜进来,把讲台照成暖黄色。林晓抱着迭好的衣服走到门口,忽然回头:“下周演出,你来看吗?”

“来看你演树?”

“是啊,”她笑了,露出平时很少见的小虎牙,“记得坐前排,这戏服太厚,说不定又得喊你来‘吃我’。”

门轻轻带上。教室里只剩下我,和空气里还没散尽的薄荷味。我坐回座位,看着掌心——刚才捏过拉链的手指,似乎还留着一点金属的凉意。原来有些听起来惊心动魄的话,剥开层层误会,里头藏的不过是少年人最寻常的忐忑与善意。而所谓成长,大概就是学会在那些令人脸红的词句里,听出真正需要伸手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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