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塔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灯塔车站胡同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7:17:26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五点半,灯塔火车站钟楼的影子斜斜压过站前广场。老陈蹲在花坛边上抽烟,脚边立着块硬纸板,上面用红色记号笔歪歪扭扭写着:带路,十块。水泥柱上的小广告刚被清理过,残留着几处灰白痕迹,只有角落里那行“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”还顽强地粘着,墨迹被雨水泡得发胀。

穿西装的男人拖着行李箱从出站口出来,皮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急促声响。老陈掐灭烟头站起身,男人却径直走向出租车通道。倒是后面有个背双肩包的小伙子停下脚步,盯着那行小广告看了会儿,嘴角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
转角遇见旧时光

我上次来这儿是叁年前。那时巷子口还开着家包子铺,凌晨四点就开始冒热气。现在铺面卷帘门拉得严实,上面贴满了租房广告。拐进巷子时差点被电动车撞到,外卖小哥头也不回地喊了声“看着点”,声音在窄巷里撞来撞去。

你说这灯塔车站胡同200元一回到底怎么回事?我在第叁个电线杆下面找到个修表摊。老师傅鼻梁上架着放大镜,正用镊子夹起米粒大的齿轮。“问路的?”他头也不抬,“往前走到红砖房右拐。”没等我开口就猜到了来意。这周围最近确实有些对于灯塔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传闻,但具体是做什么的,老师傅摇摇头不再多说。

红砖房墙角蹲着只叁花猫,正专心舔爪子。我学着老陈的样子蹲下来,猫瞥我一眼,继续梳理皮毛。斜对面那扇绿铁门突然开了条缝,有个烫卷发的阿姨探头看了看天色,塑料拖鞋啪嗒啪嗒走向公共水池。水流声响起时,二楼传来孩子的哭闹。

巷子深处飘来饭菜香,不知谁家在炒辣椒,呛得人直咳嗽。窗口晾着的衬衫还在滴水,在夕阳里闪着细碎的光。有个穿校服的男孩蹲在杂货店门口挑弹珠,玻璃珠子滚过青石板的路面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修表师傅突然在身后说话:“你也是来找那个的?”我回头时,他正用绒布擦表盘。“这半个月,来了七八个问200块一次的。”他指指巷子尽头,“都往那边去了。”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,只看见个老太太在收咸菜干。

杂货店老板娘倚着门框嗑瓜子,突然插话:“是不是找王师傅剪头的?他上个月搬走了。”她吐掉瓜子壳,“以前确实收200,现在胡同里剃头都涨到30了。”她说的王师傅在巷尾开了二十年理发店,墙上挂着明星发型画报,给老主顾剃头时会聊儿子在深圳打工的事。

我在巷子里转到天黑,始终没搞懂那200块到底是做什么的。路灯亮起来时,修表摊已经收了,只留下水泥台上粉笔画的方框。绿铁门里传来电视声,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雨。

回到站前广场,老陈还蹲在原地。他看见我就笑了,露出被烟熏黄的牙:“找到了?”我摇摇头。他指了指广场西侧的快捷酒店霓虹灯:“有时候简单的事,容易被想复杂。”夜班火车进站的汽笛声穿过暮色,惊起一群鸽子。

走出广场时,我又回头看了眼那条巷子。零星亮起的灯光里,有人正收晾衣竿,有人端着碗坐在门槛上吃饭。或许明天我该去试试那家新开的羊汤馆,据说15块钱能加叁次汤。至于200块的事,就当是城市传说好了——每个车站背后,总得有点让人琢磨的谜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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