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大好长好紧爽护士小姐
好大？好长？好紧？爽护士小姐
凌晨叁点的急诊室，灯光白得晃眼。自动门“哗啦”一声滑开，推进来一位建筑工人，右手被厚厚的、浸着暗红的毛巾裹着，脸色煞白。跟车的工友嗓门大，一进来就嚷嚷：“护士！快！他这口子好大！流了好多血！”
值班的护士姓苏，大伙儿都叫她苏姐。她没急着上手，先凑近，声音稳得像是凌晨的锚：“别慌，我看看。师傅，您这手是怎么弄的？”她一边问，一边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实习护士准备清创包。工友抢着说，钢板划的，那口子，好长一条！看着都吓人。
苏姐点点头，手上动作没停。她轻轻揭开那层已经被血浸透的毛巾，伤口露出来——确实不短，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，皮肉有些外翻。但她眉头都没动一下，只是低声对伤者说：“师傅，忍一下，我得先给您冲洗干净，不然感染了更麻烦。这过程有点疼，您要是受不住，就喊出来，不丢人。”
清创的时候，生理盐水冲下去，工人师傅倒吸一口凉气，肌肉绷得铁硬。苏姐手下又轻又准，嘴里也没闲着：“您这活儿辛苦，我父亲以前也是干工地的。知道你们不容易，但这安全帽、手套，可真不能图省事啊。”她这话说得家常，却比什么安全教育都戳心。师傅咬着牙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伤口处理完，要缝合。苏姐戴上无菌手套，拿起持针器。实习护士小声嘀咕：“苏姐，这伤口张力有点大，会不会……”苏姐知道她的意思，伤口长，皮肤绷得紧，缝起来费劲，病人也更疼。她试了试，确实，皮肤边缘张力不小。
“是挺紧的。”苏姐说着，换了个更细的角针，线也选了最细的可吸收线。“但紧有紧的缝法。不能硬拉，得像绣花，顺着皮肤的劲儿，一针一针来。硬拉上了，长得难看，以后他手活动都不方便。”她说着，针尖精准地刺入皮肤边缘，手腕极稳地打出一个漂亮的结。每一针下去，都先跟师傅说一声：“再来一针啊，快了。”她的专注，像给这嘈杂的急诊室划出了一小圈安静的结界。
缝了二十多针，汗从她额角微微渗出来。最后剪断线头，她退后一步端详，那道狰狞的口子 now 变成了一条平整细密的线。她这才长长舒了口气，对师傅笑道：“好了。您这条‘勋章’领得可不容易，以后可得小心。伤口长得不错，我尽量给您缝细点，以后疤痕不会太明显。”
师傅看着自己的手，又看看苏姐，憋了半天，说：“护士小姐，您手艺……真爽利。刚才疼是疼，但心里不慌。”这“爽”字，用在这儿，怪贴切的。不是舒爽，而是利落、干脆、让人安心。
苏姐笑了，一边写护理记录一边说：“什么爽利不爽利，分内事。您这手，这两天别碰水，按时来换药。挣钱重要，手更重要。”她语气里的那种专业，不是冷冰冰的条款，是滚烫的、贴着人心的责任感。
天色蒙蒙亮时，工人师傅输着液睡着了。苏姐交班前，又去巡了一圈。走廊里，另一个小护士正被一个嫌输液速度慢的家属缠得焦头烂额。苏姐走过去，调了调滴速，温声对家属解释：“大爷，这药不能快，快了心脏受不了。您看，这个速度是刚刚好的，急不得。”叁言两语，风浪就息了。
回到护士站，实习护士喝着豆浆，忍不住问：“苏姐，你天天面对这些血啊伤的，还有各种难缠的人，怎么从来不见你急？”苏姐揉了揉发酸的后颈，看着窗外渐亮的天。“急有什么用？我们这儿啊，来的都是着急的人。他们急，我们就更不能急。你手上稳一点，心里定一点，对他们来说，可能就是最需要的‘药’了。”
是啊，在这生死病痛交织的地方，“好大”的惊慌，“好长”的煎熬，“好紧”的压力，才是常态。而像苏姐这样的护士，她们手里的“爽快”，并非一种简单的愉悦，而是千锤百炼后的从容，是把所有惊涛骇浪，都用一种近乎本能的平静，稳稳接住的力量。那力量，缝得起皮肉，也安得下人心。窗外的天光，终于大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