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5岁沉阳老阿姨高潮
45岁沉阳老阿姨高潮
李姐今年四十五，沉阳铁西区老住户。早上六点准时醒，给上高中的儿子煎鸡蛋，催着老公别磨蹭。日子像北陵公园的梧桐树，叶子绿了又黄，稳稳当当，也平平淡淡。她有时候对着镜子擦雪花膏，会愣一愣神，心里头某个角落，好像好久没扫了，落着一层灰。
这“高潮”俩字，乍一听怪吓人的，跟李姐这岁数、这身份好像不搭边。但李姐自己明白，她找的可不是什么电影里演的那种。她找的，是一种“劲儿”，一种活着特别带劲、心里头亮堂的感觉。年轻那会儿在纺织厂当小组长，机器嗡嗡响，她领着姐妹们超额完成任务，月底拿了奖金，那股高兴劲儿，能让她走路都带风。那算是一种“高潮”吧，生活的热气腾腾的高潮。
后来厂子效益不行了，她下了岗，忙活着在菜市场盘了个小摊位，卖调料干货。日子是能过，可那股“劲儿”好像也跟着下岗了。每天围着灶台、摊位、孩子转，心里头那点光，慢慢就暗了。老公人不错，就是话少，两口子过了大半辈子，熟得像左手摸右手。她觉得自己像上了发条的钟摆，只是晃悠，不出声。
转机来得有点意外。社区搞活动，组织个合唱团，免费的。李姐年轻时爱哼两句《喀秋莎》，被隔壁王婶生拉硬拽去了。头一回站在排练室，她紧张得手心冒汗，声音跟蚊子似的。可当钢琴声起来，几十个老姐妹、老兄弟一起开口，那声音洪亮得能把屋顶掀开。那一瞬间，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，一股热流从脚底板蹭地窜到天灵盖。
她忽然就懂了，这感觉，不就是她找的“劲儿”吗？不是年轻时的那种冲劲，而是一种沉甸甸的、从心里满出来的畅快。她在合唱团里认识了新朋友，学会了看五线谱，甚至还在大家的怂恿下，当了声部长。她发现自己说话声音大了，走路腰板直了，回家抱怨也少了。老公都说，你最近这精神头，赶上咱家那盆新开的茉莉了。
这生活的“高潮”啊，它真不是等着从天上掉下来的。它藏在你鼓起勇气，推开一扇新门的时候；藏在你为一件事专注，忘了年纪的时候。对李姐来说，它就在每一次深呼吸、放声歌唱的时分。歌声一起，那些琐碎的烦恼、年龄的焦虑，好像都被震开了。她不再是某个人的妈，某个人的妻，她就是李秀兰，一个声音洪亮、眼里有光的女人。
上个月，合唱团第一次在区里文化馆正式演出。站在舞台上，灯光打下来，有点晃眼。她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，看见了使劲朝她招手的儿子和老公。前奏响起，她深吸一口气，张开嘴，声音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。那么稳，那么亮。最后一个音符落下，掌声响起来。她没有特别激动，只是觉得心里特别满，特别踏实，像秋日晒得蓬松的棉被，暖洋洋地包裹着她。
如今李姐还是那个李姐，照常出摊，照常操心。但不一样的是，她心里头那盏灯，又亮堂堂地点上了。这“高潮”不是终点，而是她给自己生活找到的新节奏。它告诉你，日子不管到了啥阶段，都能咂摸出不一样的滋味来。这滋味，得靠你自己去找，去试，去敞开怀迎接。找到了，就是你的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