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18毛黄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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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路过街角，老理发店的招牌在夕阳下有点褪色。玻璃窗上贴着手写的价目表，“洗剪吹叁十，染发另算”。推门进去，一股熟悉的烫发药水味儿混着旧收音机里的戏曲声飘过来。王师傅正给一位阿姨卷头发，看见我就笑了：“哟，好久不见，还是修修边儿？”
我坐下围上罩布，镜子里的自己头发确实长得有点乱。王师傅一边梳一边念叨：“现在年轻人啊，都不爱来这儿啦。手机上划拉两下，什么花样都敢往头上试。”他说的声音不大，却让我想起最近总在各种小广告弹窗里瞥见的字眼——就是标题里那几个词，总捆在一块儿出现，像甩不掉的影子。
电动推子在耳边嗡嗡响。王师傅忽然停下手：“你这鬓角有点白头发了，要不要染染？现在有种颜色叫奶茶灰，挺时髦。”我摇摇头说不用，自然点好。他点点头，继续修剪：“也是。颜色这东西，看着光鲜，掉得快。不像我们这儿，染什么色都给你说得明明白白，用的是正经东西。”
旁边那位烫发的阿姨插话了：“可不是嘛。我闺女前几天自己网上买染发剂，说是什么外国牌子，结果过敏了，头皮红了好几天。”她叹了口气，“那些花里胡哨的宣传，说得天花乱坠，谁知道里头是啥。”
镜子里的我，头发渐渐整齐起来。王师傅拿起小剪刀修发梢，手法稳当。这双手在头发上忙活了大半辈子，剪过新娘的头，也理过老人的发。他大概没见过网络上那些用耸动标题堆砌的陷阱，那些打着“时尚”“个性”旗号，实际上模糊不清的内容推送。他只认手艺和实在。
“好了。”王师傅解开罩布，掸了掸碎发。镜子里的人精神了不少。我付钱时，他擦着剪刀说：“头发嘛，隔段时间就得打理。人也是，心里头杂七杂八的东西多了，也得理理清楚。”
推门出来，天已经擦黑。街灯亮起来，把影子拉得老长。手机屏幕在口袋里沉默着。那些抓人眼球的标题，那些精心设计的诱惑，此刻仿佛被隔绝在理发店暖黄的灯光之外。我想，真正的选择大概就像理发，你知道自己要什么，也知道谁值得信任。而不是被几个关键词牵着走，掉进预设的套路里。
风吹过来，剪短的头发清爽地贴在脖子上。我沿着街道往前走，步伐比来时轻快了些。有些东西，比如手艺人的诚信，比如实实在在的效果，永远不会过时。而那些浮在表面的、刻意吸引眼球的东西，就像劣质染发剂，时间一长，总会褪成尴尬的颜色。
路过下一个橱窗时，我瞥见自己的倒影，笑了笑。干净，整齐，这就够了。至于那些在网络上飘来飘去的迷雾，就让它留在该留的地方吧。生活里有更多值得关注的事，比如一顿热乎的晚饭，比如明天早起的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