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憋尿规定一天只尿一次的作文
主仆憋尿规定一天只尿一次的作文
老李头蹲在门墩上,嘴里叼着那根磨得发亮的烟杆,吧嗒吧嗒地抽着,眼睛却死死盯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的日头影子。他在心里默默掐算着时辰。这“一日一解”的规矩,是东家去年立夏时定下的,说是为了磨炼下人的耐性与“服从性”。老李头是这大宅门里资格最老的仆役,这规矩,他得带头守着。
清晨卯时,天刚蒙蒙亮,灌下去那两大海碗稀粥,此刻正在肚子里晃荡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他得把这泡尿,硬生生憋到日头落山,西山边只剩一抹红霞的时候。这期间的十几个时辰,每一刻都是煎熬。起初,他觉得这规定简直荒唐透顶,人怎么能跟骆驼比呢?可东家捻着胡须说了,这叫“规矩”,没有规矩,不成方圆。在这深宅大院里,“规矩”就是天,就是地,就是悬在每个人头顶上那根看不见的线。
上午扫院子,他得提着气,腰板不敢完全直起来,动作幅度也小了许多。挑水的时候更遭罪,扁担压在肩上,一颤一颤的,那股尿意就像被摇晃的瓶子里的水,一个劲儿地往上顶,冲击着那道越来越薄弱的“闸门”。他只能走走停停,深吸一口气,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,比如数数地上的蚂蚁,或者听听枝头麻雀的叫声。可身体内部的信号,却固执地提醒着他,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紧迫。
晌午过后,日头最毒。肚子里那点水,仿佛被这毒日头蒸腾着,化成一股股热流,直往下腹涌。老李头坐在灶房后头的小凳上歇脚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,分不清是热的,还是憋的。他想起年轻时在田里干活,那也是憋着,可那是为了赶活计,憋一阵,找个垄沟就能解决。那是一种自由的、虽不体面却舒畅的释放。而现在,这成了一种被严格框定的“任务”,一种必须精准执行的“仪式”。这种“仪式感”,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屈从和身体的异样。
有个年轻的小伙计,实在憋不住了,午后才过了一半,就偷偷溜去茅房,结果被管家逮个正着。惩罚不是打骂,而是让他当着众人的面,把接下来叁天的用水额度,一口气喝下去。小伙计涨红着脸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那种对生理极限的挑战和对尊严的践踏,让所有旁观者都噤若寒蝉。老李头别过脸去,小腹却跟着一阵抽紧。他更深刻地体会到,这规定背后的东西,远不止于憋尿本身。它关乎一种绝对的掌控,一种将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纳入管理的权力展示。
夕阳终于像一块烧红的铁,慢慢沉向山坳。老李头觉得自己的小腹已经硬得像块石头,每走一步,都牵扯着细微却尖锐的痛楚。他一步步,极其缓慢地,朝着院子角落那个低矮的茅房挪去。这段不足二十丈的路,此刻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。他的全部精神,都集中在那一点即将到来的“释放”上,仿佛那是人生唯一的意义。
当他终于站在那个简陋的空间里,完成那被延迟了整整一天的“规定动作”时,一阵虚脱般的轻松席卷全身,随之而来的却不是舒畅,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麻木。走回下人房的路上,夜色已然降临,院子里点起了灯笼。他看着窗户纸上映出的、那些同样疲惫的身影,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:明天,太阳照常升起,这“一日一解”的规矩照旧,而他们,依旧要在这漫长的白昼里,与自己的身体本能,进行一场沉默而持久的对抗。这场对抗没有硝烟,却实实在在地,刻画着每个人生活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