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姬小满颁喷了最后爆出来了
把姬小满颁喷了最后爆出来了
这事儿得从头说起。姬小满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实习生，年轻，有冲劲，但怎么说呢，有时候劲儿使不对地方。她负责跟进一个叫“颁项目”的活儿，算是她独立扛起的第一个重要任务。那阵子，她工位上的灯总是亮到半夜，咖啡杯排成一排，人都熬瘦了一圈。
我们都看得出来，她太想把这个项目做好了，好到有点……过犹不及。她那个方案，我瞄过几眼，做得那叫一个复杂精美，功能堆得满满当当，像是个镶满宝石的盔甲，好看是好看，可穿身上还走得动路吗？我跟她提过两次，说小满啊，咱们先确保核心功能跑通，别搞太花。她总是点头，眼神却飘回屏幕，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。那架势，分明是觉得我们这些老人保守，不懂她的宏图大计。
后来开中期评审会，问题果然来了。演示到一半，系统卡住了。姬小满脸涨得通红，手忙脚乱地敲命令，额头开始冒汗。底下坐着的领导没说话，但眉头慢慢皱了起来。空气安静得能听见电脑风扇的嗡鸣。我坐在旁边，心里咯噔一下。这情形，就像看着一个气球被不断吹气，已经薄得透光，就差那“砰”的一声。
散会后，她愣在会议室里，盯着漆黑的投影幕布。我走过去，本想再说道两句，可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年轻人嘛，不撞一回南墙，哪知道墙是硬的。我只是拍了拍她肩膀：“收拾一下，想想问题出在哪儿。东西是做给人用的，不是摆着看的。”
之后几天，她安静了不少，不再那么风风火火。我猜她是在埋头改。直到项目上线前最后那个周末，她突然在深夜的工作群里发了一条长长的消息。没有辩解，没有抱怨，就是一条一条，把她之前设计里那些华而不实、导致系统不堪重负的“炫技”点全都自己列了出来，后面跟着修改思路和测试结果。她说：“之前我把劲儿用歪了，光想着做‘加法’，差点把核心体验给淹了。现在我把那些枝枝蔓蔓砍了，系统轻快多了。”
这条消息，就像她自己亲手，把之前那个浮夸的“颁”给“喷”掉了——洗掉虚浮的涂层，露出底下实在的胚子。群里先是沉默了几分钟，然后好几个同事，包括领导，都跳出来发了个大拇指。不是夸她终于做对了，而是夸她有勇气把自己“爆”开，把里面的问题、纠结和修正过程，毫无保留地亮给大家看。
项目最终上线挺平稳。庆功宴上，姬小满端着饮料来敬我，有点不好意思。我跟她说：“你这回，可是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‘核心突破’。不是突破技术难关，是突破了自己心里那道‘必须完美’的坎。好东西往往不是堆出来的，是剥出来的。”
她现在干活儿，还是认真，但那股较劲的方向变了。不再总想着怎么让东西看起来更“满”，而是琢磨怎么让它用起来更“顺”。办公室里偶尔还能听到她跟人争论，但争的是“这个功能用户真的需要吗”，而不是“这个效果够不够酷”。
我觉得，职场上啊，谁还没点把事儿想复杂、做浮夸的时候呢？重要的不是永远不犯错，而是有没有那份胆量，在关键时刻自己动手“喷”掉那层华丽的虚饰，哪怕过程难堪，哪怕“爆”得自己一脸狼狈。因为里头露出来的那份实在、那份真切，才是真正能站稳脚跟的东西。姬小满这事儿，大概就算她职业生涯里，一次挺重要的“爆装备”吧，爆掉的是虚浮，捡起来的是实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