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对浑圆的胸乳被揉捏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21:07:54 来源:原创内容

一对浑圆的胸乳被揉捏

老张头蹲在巷口,手里捏着一团暗黄色的泥。那泥在他粗粝的掌心里转着,揉着,力道时轻时重。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泥,就是河滩上最寻常的胶泥。可在他手里,那团死物好像慢慢活了,有了形态,有了温度,甚至……有了心跳。路过的人偶尔瞥一眼,只当他是个闷头做玩意儿的老汉,没人知道,他指尖每一次按压、推挤,都是在重温一段失落的时光。

那双手,曾经揉捏的可不是泥巴。这话得往回说个几十年。那时候老张还不是老张,是纺织厂里人人都知道的“张一手”。为啥叫这个名儿?厂里那些细纱机、织布机,脾气一个比一个古怪,今天这里卡线,明天那里断针,老师傅都挠头。可只要小张过去,那双手这儿摸摸,那儿调调,机器就像被顺了毛的猫,立马乖乖哼唱起来。他的手,能“听懂”机器的呻吟,能“摸出”故障的根子。那双手在钢铁齿轮间游走,精准,稳定,带着一种奇妙的韵律。

他最喜欢的,是厂里那几台老式的“圆纬机”。巨大的滚筒匀速转动,上百枚织针上下翻飞,把洁白的棉纱,编织成一片片浑圆、光滑的筒状布料。那布料流水般淌出来,触手温润,饱满,有着生命初生般的弹性。每次检修,他必须停下机器,用手去感知滚筒的温度,用指腹去检查每一枚织针的弯度。那动作,在外人看来,轻柔得近乎……暧昧。像是在抚摸,在确认,在通过指尖的触感,与这冰冷的钢铁造物进行最深层的对话。只有他知道,哪一处弧度不够“圆融”,会影响布面的平整;哪一枚针尖有细微的毛刺,会钩坏柔软的棉纱。

“这手艺啊,全在这‘揉捏’的劲道上。”他记得师傅叼着烟卷说过,“轻了,摸不准它的脾气;重了,它就跟你闹别扭。你得顺着它的‘骨相’来,把它里头那股‘浑圆’的劲儿给引出来。”那时候他年轻,只觉得师傅说得玄乎。后来自己上手了,才咂摸出味儿来。那确实是一种“引”,不是强硬的塑造,而是感知、顺应、然后微调,让材料本身最完美的状态呈现出来。这份手感触觉,是他吃饭的本钱,是他和世界沟通的独特语言。

后来呢?后来厂子倒了,机器卖了废铁。那些轰鸣,那些温热的、规律震颤的钢铁躯体,那些源源不断流淌出的、浑圆的织物,都成了梦里才有的背景音。他的手一下子空了,没着没落的。拿起筷子都感觉轻飘飘的,仿佛那股子定在物件深处的劲道,也跟着散了。

直到他开始玩泥巴。起初是给小孙子捏个小狗小鸭,后来就上了瘾。他发现,这沉默的泥巴,和那些沉默的机器,竟有相通之处。它们都有自己的“性子”:太干了会裂,太湿了会塌。你得先用手掌的温热去唤醒它,用均匀的力道去揉,排出里面的气泡,让它变得“熟”了,质地均匀了,才能开始塑形。他捏得最多的,是各种圆滚滚的罐子、钵子。不为什么花样,就为了那份“浑圆”。

泥在手里旋转,他的心神却飘回了那个机油味混杂着棉纱清香的车间。指尖的记忆苏醒了——那是检查纱锭轴承是否完美的圆弧轨迹,那是调试滚筒时寻找最平衡的支点。原来,他从未真正离开。他毕生所学,那套对于“圆”的哲学,对于通过触觉去理解、去塑造的智慧,从冰凉的钢铁,转移到了温润的泥土上。质地均匀的泥坯,在窑火中蜕变,最终成为一件圆融饱满的器物,这过程,和他当年“伺候”好一台机器,织出一匹好布,本质上并无不同。

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手里的泥罐渐渐成形,罐腹鼓胀,线条流畅,像一个静默的句号。老张头眯着眼,看着那完美的弧形,终于停下动作,长长地、无声地舒了一口气。巷子里飘来谁家炒菜的油香,孩童的嬉闹声远远近近。他低下头,看着自己沾满泥渍却异常安稳的双手,仿佛它们刚刚完成了一次漫长的抚摸,从记忆的这头,直直地探进了那头轰鸣的时光里。那对“浑圆的胸乳”,或许从来就不单指某样具体的东西,而是他这双手,穷尽一生,在寻找、在创造、在呵护的那种——圆满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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