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带套子让姐夫肠了一天
没带套子让姐夫肠了一天
这事儿说起来,脸皮都得烧得慌。上周末,我妈非让我去趟姐夫家,给他送点老家捎来的土货。姐夫一个人住,离我公司不远,平时关系也还行,就是那种见面能聊几句,但绝不深交的亲戚。
我拎着大包小包就去了。敲门,姐夫开的门,穿着件旧罢恤,头发有点乱,像是刚起。屋里飘着股泡面味,茶几上堆着文件和空啤酒罐。他挠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,昨晚赶个设计图,熬了个通宵。
我把东西放下,顺口问了句:“姐呢?没过来?”他顿了一下,眼神有点飘,“哦,她……她公司组织旅游,得好几天呢。”气氛突然就有点微妙。我赶紧说东西送到,准备撤。他却挺热情,非要留我吃饭,说正好有瓶好酒,一个人喝没意思。
推辞了几下,没好意思走成。心想,吃个饭也没什么。我俩就着点熟食喝上了。开始聊些家常,工作,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聊深了。他说起他们夫妻的事儿,压力大,沟通少,经常冷战。我听着,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只能默默喝酒。
酒这东西,真是能卸下防备。一瓶见底,我俩都有点晕乎。话越说越直,空气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酵。不知什么时候,我们坐得很近。他给我看手机里的照片,胳膊挨着胳膊,能感觉到温度。我心里知道该走了,腿却像灌了铅。
后来发生的事情,有点像慢镜头,又好像一下子全发生了。意乱情迷,半推半就。等稍微清醒一点,已经躺在沙发上了。他凑过来,呼吸很重。就在那个节骨眼上,我一个激灵,按住他,问了一句:“有套吗?”
他愣了一下,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,有点懊恼地嘀咕:“好像……用完了。忘了买。” 我心里咯噔一下。但那时候,脑子被酒精和情绪糊住了,身体比理智更热。他没停,在我耳边说:“就一次,没事的。” 我也就没再坚持。现在想想,那真是最要命的一个决定。
结果,哪是“一次”啊。那天下午,就像失了控。从沙发到卧室,昏天黑地。每次稍微停歇,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:“不行!危险!” 可身体和氛围,又把人拉回那片混沌里。安全措施这个词,在那种情境下,显得格外苍白和遥远,却又像根刺一样扎着我。
等到天彻底黑透,我才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彻底清醒。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,和睡着的他,恐慌感“嗡”地一下全涌上来。我轻手轻脚穿上衣服,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。
回家的路上,冷风一吹,我浑身发抖。不是冷的,是怕的。我拼命回想每一个细节,心里慌得不行。万一呢?万一有什么后果,我怎么办?这层亲戚关系以后怎么处?脸往哪放?
接下来的几天,我是在极度焦虑里过的。手机一响就心惊肉跳,既怕他联系我,又怕他不联系。偷偷查了很多资料,越看越怕。那种侥幸心理,被冰冷的医学知识击得粉碎。健康风险和事后补救这几个字,在我脑子里来回撞。
我最后还是硬着头皮,去药店买了紧急药。站在柜台前,脸上火辣辣的,感觉所有人都在看我。那种羞耻和后悔,简直能把人淹没。这药也不是万能的,而且伤身体。这些代价,本来是可以避免的。
这件事,像一盆冰水把我浇透了。什么一时冲动,什么情难自禁,在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面前,都是不堪一击的借口。关系再特殊,情境再暧昧,有些底线就是不能碰。自我保护不是一句空话,它需要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,还能剩下那一丝清醒,去喊停,去坚持。
我现在还在等一个“安全期”的宣判,度日如年。这个教训太贵了,贵到我希望所有人都别去尝试。有些错,真的犯不起。有些东西,没了那层薄薄的隔膜,后面跟着的,可能就是天塌地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