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令哈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德令哈车站旁巷内200元一回
德令哈火车站对面的巷子,这会儿黄昏的光线斜斜地打过来,把那些老旧的墙面照得一半金黄一半灰暗。我站在巷口犹豫了一下,想起朋友提过这里能找到临时歇脚的地方,价格也合适——就那个数,德令哈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。
巷子窄得很,两个人并排走都得侧着身子。墙角堆着些废弃的纸箱,一只黑猫蹲在配电箱上警惕地盯着我。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,混着远处飘来的烤馍香气。说实在的,要不是赶早班车,我真不会往这种地方钻。
偶遇
往里走了十来步,有个系着围裙的大姐正往绳子上晾床单。“找住处?”她头也不回地问,手上的动作没停。我应了声,她这才转过身,用围裙擦着手:“楼上有间空着,德令哈车站旁巷内200元一回,被褥都是今早新换的。”
跟着她爬上吱呀作响的木楼梯,心里直打鼓。这地方看着有些年头了,楼梯扶手的红漆斑斑驳驳的。不过房间倒是比想象中干净,虽然家具简单,但床单确实透着洗衣粉的清香。窗外能望见火车站尖尖的屋顶,一列绿皮车正缓缓驶出站台。
大姐收钱时笑了笑:“咱这虽比不上大酒店,但热水管够。隔壁老马家的面馆开到深夜,饿不了肚子。”她说着递来把铜钥匙,“明早退房搁桌上就成。”
夜里躺在床上,能听见火车经过的轰隆声。墙壁薄得像纸,隔壁电视正在放西部片,马蹄声和枪声响成一片。我盯着天花板上水渍的轮廓看,忽然觉得这德令哈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住处,倒比那些千篇一律的宾馆有意思得多。
天蒙蒙亮时,我被楼下炸油条的香味唤醒了。推开窗,巷子里已经热闹起来——送奶工蹬着叁轮车叮铃铃地经过,几家早餐摊子都冒起了热气。昨晚那只黑猫现在蹲在对面屋顶上,慢条斯理地舔着爪子。
结账时发现钥匙圈上拴着个小铃铛,走在巷子里叮叮当当地响。车站的钟声敲了七下,又要赶路了。这条不起眼的小巷子,就这样留在记忆里,连带着那把会唱歌的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