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黄色录象操逼
一级黄色录象操逼
那天下午,老张把我拉到一边,神神秘秘地掏出个鲍盘。“好东西,”他挤眉弄眼,“一级的。”我看着他油腻的笑容,心里咯噔一下。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——那些在地下市场流传,被他们称为“一级黄色录象”的东西。这个“一级”,不是等级划分,而是他们圈子里黑话,形容内容极其露骨、毫无底线。
我没接。不是装清高,是怕。老张讪讪地收回手,嘴里嘟囔着:“现在谁还看这个啊,网上啥没有。”他这话倒让我愣了半天。是啊,现在信息像洪水,随便哪个角落都能找到刺激眼球的东西。可为什么,像“操逼”这种粗鄙直白的黑话,还有“一级黄色录象”这种老掉牙的玩意儿,还能成为一种隐秘的流通物?
我想,也许它卖的已经不是内容本身了。网络上合规的、打擦边球的视频海了去了,技术高清,演员专业。但这些“一级”的东西,它卖的是一种“禁忌的实感”。就像小时候躲着父母看租来的录像带,那种提心吊胆的刺激,比画面本身更让人心跳加速。现在一切太容易得到了,反而需要这种人为制造的“地下感”来添加佐料。你看,人有时候就这么奇怪。
我后来琢磨,这个“操逼”背后,藏着的是一种很粗暴的欲望逻辑。它把一件复杂的事,简化成了最原始的动物行为,剥掉了所有情感、互动甚至美感的外衣。而追逐“一级黄色录象”的行为,又何尝不是一种“精神上的操逼”呢?同样粗暴,同样只想直达刺激的顶点,跳过所有过程。这挺可悲的,真的。欲望变得像快餐,只管饱,不管味,更不管营养。
老张那个鲍盘,据说最后也没传出去。不是大家觉悟高了,是嫌麻烦。现在都云端了,谁还碰实体存储啊,怕留痕迹。你看,连看这种东西,都在追求“便捷安全”。这真是个巨大的讽刺。我们一方面在科技里纵情声色,另一方面又对科技可能留下的把柄畏之如虎。那种提心吊胆,倒成了现代人享受禁忌时自带的“风味”了。
话说回来,我偶尔也会想,为什么这类东西总有市场?也许因为总有一部分人,在真实的生活里感到无力、空洞或者压抑。他们找不到出口,就把扭曲的欲望投射到这些最直白、最不掩饰的影像里,试图在里面找到一种掌控感。但那是虚的,像镜子里面的火,看着旺,一点温度都感觉不到。看完之后,往往是更大的空虚扑面而来,比看之前还要难受。
所以啊,下次再遇到老张这样的人,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回了。不是高高在上的说教,那没用。我可能会说,老张,你那鲍盘里的世界,黑白的,除了机械的动静啥也没有。外头这世界,哪怕糟心,它好歹是彩色的,有温度,有声音,有触感。咱活人,还是得活在活人的世界里,对吧?那些被刻意标榜为“一级”的幻象,它撑不起咱们这实实在在的生活。
生活本身已经够复杂,也够精彩了。何必把自己困在那么一个狭窄、单调、甚至有点肮脏的词汇和影像里呢?“操逼”这个词,连同它背后那一整套见不得光的产业链,描摹的只是一种极其贫瘠的人生想象。咱们的眼睛,该去看点更辽阔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