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化站街快餐约学生,附近学生快餐约见
夜色下的暗流
这几天路过老城区，总能看到些生面孔在巷口晃悠。有个穿校服的男孩站在电线杆旁边不停看手机，屏幕的光映得他脸色发白。对面便利店门口蹲着几个抽烟的年轻人，眼睛时不时往男孩那边瞟。
“等人啊？”我假装系鞋带，听见穿夹克的男人凑过去搭话。男孩把手机藏进袖口，声音有点发颤：“订...订餐的。”男人嗤笑一声，从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外卖单。这场景让我想起上周在面馆听来的闲话——现在有些学生通过特定渠道在接“快餐单”，说是送外卖，其实猫腻都在暗处。
就在昨天傍晚，我亲眼看见穿格子衫的男生被两个社会青年堵在自助银行门口。高个子拍着他肩膀说：“明天从化站街快餐约学生这活儿你再推脱，哥几个可要去你学校逛逛了。”男孩低头盯着鞋尖，攥着书包带的手指关节都发了白。
藏在书包里的交易
初中同学阿杰的弟弟也在那片混过。有回他书包里装着二十个未拆封的充电宝，说是帮人“代送”每单能挣五十。后来才知道这是销赃的路子，那些所谓的附近学生快餐约见，很多时候就是在处理见不得光的货。
更让人揪心的是有些姑娘也卷了进去。她们穿着校服裙站在奶茶店后门，看起来在等同学，其实是在等“客户”。有次我见个扎马尾的女生从巷子里跑出来，校服下摆沾着墙灰，边跑边用湿巾使劲擦手。
这些孩子大多来自留守家庭，父母在外打工，跟着爷爷奶奶住。老人以为孩子每天准时出门是去补习，哪知道他们书包的夹层里藏着不同型号的充电线——那是用来给各种来路的手机试机的。
裂痕
城南菜市场二楼有间黑网吧，成了这帮孩子的聚集点。烟雾缭绕的角落里，常能听见这样的对话：“今天接了几单？”“叁单，有个老板非要验货...”他们嘴里的“验货”可不是检查商品质量，而是要把偷来的手机恢复出厂设置。
最让人难受的是，这些孩子根本不觉得自己在走歪路。隔壁栋的小浩去年还被评过叁好学生，现在每天放学就往旧货市场钻。他奶奶还乐呵呵地说孙子懂事，知道帮家里挣钱了。
有回看见便衣在巷子口转悠，几个孩子瞬间作鸟兽散。穿校服的混进小吃店写作业，背双肩包的跳上公交车，还有个灵巧地翻过矮墙消失了。这套反应流程熟练得让人心疼。
昨夜暴雨，便利店屋檐下蹲着个淋湿的男孩。我递伞时问他怎么不回家，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：“等个从化站街快餐约学生的单子，说好今晚结账。”雨幕中那双眼睛浑浊得不像少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