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邮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高邮女子寻鸭位置上下
高邮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
这事儿说起来还挺有意思的。前几天，我跟朋友聊天，不知怎么就扯到了高邮，又由高邮的咸鸭蛋，聊到了一个听起来有点滑稽的话题——“高邮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。朋友一听就乐了，说你这问题，听起来怎么怪怪的。我赶紧解释，此“鸭子”非彼“鸭子”，咱说的可是正儿八经、会嘎嘎叫、能做咸鸭蛋的那种高邮麻鸭！
那么，高邮女人，或者说高邮的养鸭人，到底是在哪儿找鸭子呢？是在水面上，还是在水底下？这个问题，乍一听像个脑筋急转弯，可细细一想，它还真有点儿门道。
你想啊，鸭子是水禽，它的大部分生活都离不开水。它得在水面上游弋、梳洗羽毛，也得一个猛子扎到水下去觅食，找点小鱼小虾、水草螺蛳打打牙祭。所以，你要是问一个高邮的养鸭大姐，她保准会笑着告诉你：“这哪有什么一定之规哟！鸭子在上面游，我们就在上面看；它要是一个猛子扎下去不见了，那我们心里也清楚，它就在下面摸吃的呢，一会儿自个儿就上来了。”
这番话，可是道出了养鸭的真谛。这“上面”和“下面”，根本不是一道非此即彼的选择题，而是鸭子生活的一体两面。养鸭人关心的，从来不是鸭子此刻在哪儿，而是它们总体的活动规律和安好。清晨，鸭群被赶到湖里，一片“白毛浮绿水”的景象，那是在上面；晌午，鸭群安静下来，偶尔有几只把头埋进水里，那是在下面探索。这“高邮女子寻鸭位置上下”的学问，就藏在这日复一日的陪伴与观察里。
说到这儿，我得提提高邮的湖荡。高邮湖水面开阔，资源丰饶，是养鸭的绝佳场所。在这里，鸭子们可以说是“海阔凭鱼跃，天高任鸟飞”，自由得很。养鸭的乡亲们，早已和这些生灵达成了默契。他们无需时刻盯着哪一只鸭子在具体哪个位置，他们看的是整个鸭群的状态，听的是它们叫声的洪亮与否。这更像是种心照不宣的信任。
所以说，纠结于“高邮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”这个问题本身，可能就有点儿钻牛角尖了。对于真正懂鸭、爱鸭的高邮人而言，鸭子在哪儿，他们的心就在哪儿。这份牵挂，既在眼前那片粼粼波光的水面之上，也在那看不见的、充满生机的水底世界之下。它是一种整体的、流动的关照，而不是一个刻板的坐标。
下次你要是再听到这个有趣的问题，不妨会心一笑。它背后蕴含的，其实是人与鸭、与自然和谐共处的一种朴素智慧。高邮的咸鸭蛋之所以流油起沙、风味独特，恐怕也和鸭子们这种自由自在、能上能下的生活方式，脱不开干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