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交车后车座的疯狂的做经过电影
公交车后车座的疯狂的做经过电影
你坐过末班公交车吗？就是那种乘客稀稀拉拉，车厢里静得能听见引擎哼唧声的夜班车。路灯的光透过车窗，一格一格地从脸上扫过去，明明暗暗的，像老式电影放映机。我遇上的那件事，就发生在这么一趟车上，在后排那个最不起眼的双人座上。
那天加班晚了，拖着身子上了车，径直往后走。后车座那儿，就坐着一个人，靠着窗，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。我在靠过道的这边坐下，塞上耳机，世界就和我隔开了。车子晃晃悠悠的，我也开始犯迷糊。
不知道过了几站，旁边的人动了动，好像完全醒了。我无意间瞥了一眼，是个挺普通的男人，穿着灰夹克，手里拿着个旧手机，屏幕的光映着他的脸。他好像没在看视频，也没在聊天，手指就那么悬在屏幕上，有点……僵硬。
车子又钻进一段隧道，窗玻璃忽然变成一面模糊的镜子。就在那镜子里，我好像看见他的手指开始动了，不是滑动，而是……点按？一下，两下，带着一种奇怪的节奏感，像在敲什么密码。我的睡意一下子跑了大半，好奇心被勾了起来。这大晚上的，他在捣鼓啥呢？
借着车窗的反光，我偷偷瞄着他的屏幕。那界面对我来说有点陌生，不是常见的那些应用。接着，我看到他点开了一个文件，名字是一串乱码。然后，一些快速闪动的画面出现了——是那种老式电影的质感，颗粒很粗，但动作异常激烈。
我的第一反应是，这人真没公德，在公共场合看些不雅的东西。可再仔细一看，又觉得不对劲。那些闪过的画面里，有街道，有楼房的轮廓，怎么……有点眼熟？车子正好驶出隧道，窗外是我们城市的老商业区。而在他那小小的手机屏幕里，那些黑白跳动的影像中，竟也有一条极其相似的街道！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这巧合也太吓人了。我屏住呼吸，眼睛死死盯着那模糊的反光。灰夹克男人完全沉浸在他的世界里，手指的节奏更快了。我看到更多的片段：一个在站台奔跑的影子，一辆老式公交车进站，后排座位上，有两个人影在拉扯……
等等！那公交车的车牌号，虽然模糊，但末尾两个数字，好像和我们现在坐的这辆一样？一股凉气从我的后背窜上来。这难道不是普通的视频，而是某种……“记录”？或者说，是一种“影像回溯”？
我猛地想起本地的一个都市传说，说有些老旧的公交车，会在特定的时间、特定的路线上，重复播放过去发生的某些事情，像一段困在钢铁车厢里的幽灵片段。人们管这叫“车厢记忆”，或者更玄乎点，叫“轮辙上的残影”。我以前只当是吓唬人的故事，可现在，旁边这个人手机里闪动的，难道就是一段被捕捉下来的“残影”？
他是在收集这些吗？他是谁？我的脑子乱成一团麻。车子“嘎吱”一声，在一个我从没注意过的老旧站台停了下来。那个男人，灰夹克，突然站起身，看也没看我一眼，快步下了车，消失在站台浓重的阴影里。
空出来的座位，好像还留着他刚才那种紧张专注的气息。我挪到靠窗的位置，朝他手机最后停留的画面方向望去——那是路边一栋快要拆除的老楼，黑洞洞的窗口，像无数只眼睛。
公交车重新启动，将站台甩在后面。我靠在冰凉的玻璃上，刚才看到的那些混乱、跳动的电影片段，还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。它们是真的曾经发生在这辆车、这个座位上的“经过”吗？那个灰夹克男人，是在寻找什么，还是在验证什么？
直到下车，走在清冷的夜风里，我都没想明白。但那晚之后，我每次坐上夜班公交车，尤其是走到后排的时候，总会下意识地看看旁边的空座，看看车窗。仿佛下一秒，那昏暗的、跳动的、记录着某段不为人知的“疯狂的做经过”的电影，又会借着某个陌生人的手机屏幕，悄然上演。这座城市里，究竟还跑动着多少这样的“残影”，又还有多少人，在默默收集着这些轮辙上的记忆碎片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