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西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边境小城百元情感故事
路边摊的相遇
靖西的夏天闷热得像个蒸笼,我坐在街边大榕树下的米粉摊,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淌。老板娘麻利地收拾着邻桌的碗筷,塑料板凳被正午的阳光晒得发烫。就在这时,我看见了阿梅。
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正蹲在路边给一个卖山竹的老奶奶撑伞。老奶奶执意要送她两个山竹,她却偷偷往筐里塞了张皱巴巴的纸币。这个画面让我愣了好一会儿,直到她转身走进隔壁的奶茶店。
“刚才那姑娘常来吗?”我接过老板娘递来的冰粉。老板娘笑了:“阿梅啊,在对面花店打工,心善得很。”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玻璃窗后,阿梅正踮着脚尖给绿萝浇水。
百元情感故事
认识阿梅第叁天,她带我去吃本地人才知道的卷粉店。油腻的小桌上,她掰着手指算账:“房租五百,寄回家叁百,剩下两百要撑到下个月。”她眨眨眼,“不过请你吃顿卷粉还是够的。”
那顿饭花了28块。回去的路上经过广场,阿梅突然停下脚步。一群阿姨在跳广场舞,音响里放着九十年代的情歌。她轻轻跟着哼唱,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“有时候觉得,”她突然说,“两百块能买的东西很少,但够买很多快乐。”
我们最常约会的地方是滨江路。傍晚的鹅泉河被夕阳染成金黄色,她总会指着对岸的旧吊桥说:“听说在那儿告白的人永远不会分开。”说完自己先笑起来,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。
有一次她发烧,我买了药和水果去看她。出租屋小得只能放下一张床,她却把窗台种满了多肉。“等我攒够钱,”她指着最大的那盆,“就开个小花店。”那天我留下两百块钱,她追到巷子口非要还给我。最后我们达成协议,这钱算我投资未来花店的。
后来我才明白,在这座边境小城里,靖西附近200块钱的爱情从来不是廉价的意思。它是暴雨中共撑一把伞的温暖,是深夜加班后的一碗糖水,是她帮我缝扣子时专注的侧脸。这些瞬间像散落在生活中的珍珠,被一点点串成属于我们的边境小城百元情感故事。
立秋那天,阿梅神秘地要我闭眼。再睁开时,她手里捧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。“我用卖干花的钱买的!”蜡烛的光映在她眼里,“庆祝我们认识整整叁个月。”那个蛋糕可能只要几十块,却是我吃过最甜的一个。
如今每次路过靖西,我都会去那家花店坐坐。阿梅的花店终于开起来了,虽然不大,但每天都有新鲜的花朵。上周她给我发消息,说吊桥要拆了。我们连夜赶回去,在桥栏上系了条红丝带。晨光中,她靠在我肩上说:“其实桥拆不拆没关系,我们的靖西附近200块钱的爱情早就变成无价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