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干人摸
人人操人人干人摸
老张蹲在村口的大槐树下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几个后生围着下棋，吵吵嚷嚷，这个说“你这步棋太臭”，那个嚷“别指手画脚，有本事你来”。老张眯着眼看，忽然想起个老词儿，顺嘴就秃噜出来了：“瞧瞧，这不就是‘人人操人人干人摸’嘛！”话一出口，他自己先愣了一下，周围也静了半秒，随即爆出一阵大笑。
这词儿粗，糙，像块没打磨的石头疙瘩。可你仔细咂摸咂摸，里头那股子劲儿，还真挺传神。它说的不是什么具体的事儿，倒像是一种状态，一种人与人之间那种剪不断、理还乱，互相掺和、互相打磨的生活常态。
想想看，咱们谁不是活在这张网里？在家里，你操心孩子的功课，孩子可能还嫌弃你唠叨；在单位，你琢磨着项目怎么推进，同事可能正盘算着不同的主意。你干你的活儿，我摸我的路，可干着摸着，总免不了磕碰，免不了交集。有时候是互相搭把手，有时候是暗暗较着劲。这过程里，有协作，也有摩擦；有理解，也有误会。
就拿我们小区改造来说吧。起初那叫一个乱，家家都有小算盘。一楼要扩院子，顶楼怕漏水，中间层的嫌吵。开会的时候，那场面，真是“人人操着别人的心，人人想干自己的事儿，人人摸着石头过河”。你一言我一语，差点没打起来。可奇怪的是，吵了小半年，方案反反复复改了几十稿，大家虽然累，虽然烦，但彼此那点真实想法、实际难处，反倒在这七嘴八舌、你来我往中，慢慢给“摸”清楚了。
这种“摸”，不是瞎摸，它是在具体的、甚至带着点火药味的互动里，去试探边界，去感知冷暖。最后出来的方案，当然没法让每家百分百满意，但至少，大伙儿觉得这结果是大家一起“操”心、“干”架、“摸”索出来的，心里头反而多了几分认账。你看，这粗糙的生活智慧，有时候比光鲜亮丽的大道理更管用。
生活不就是这么回事吗？没有谁真能活成一座孤岛。我们都在这个巨大的生态里，不可避免地要“操”心别人的事，因为那也可能关系到自己；也得“干”好自己的活，这是本分；更免不了去“摸”索和周围人的相处之道，这是本事。这个过程，它不总是和谐的，甚至有点闹腾，有点累人，可正是这份闹腾和真实，让日子有了温度，让关系有了韧性。
所以啊，下次再觉得人际关系麻烦，觉得互相牵扯太累的时候，或许可以换个念头想想。这种“人人操人人干人摸”的状态，固然让人头疼，但它何尝不是一种生机勃勃的证明呢？证明我们还在参与，还在互动，还在乎彼此的存在。这大概就是生活最原始，也最扎实的底色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