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港火车站附近站街,车站旁临街小径

发布时间:2025-11-05 09:01:29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五点半,东港火车站钟声敲响时,我正站在出站口的台阶上等人。夕阳把广告牌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条斑马线横在水泥地上。

朋友的车晚点了,我索性沿着车站旁的临街小径慢慢逛。这条路夹在火车站围墙和老旧居民楼之间,窄得只容得下两个人并肩走。青石板缝里钻出几丛野草,墙头晾着邻居家的花衬衫,风一吹就啪嗒啪嗒响。

巷子里的烟火气

卖粿条的大婶推着叁轮车从我身边经过,车斗里的搪瓷盆哐当哐当响。“收摊啦——”她拖着长音喊,惊起了电线上的麻雀。前面修鞋摊的老伯应了声:“明天早点出摊啊,给我留碗牛杂。”

这些对话普通得就像每天呼吸的空气,却让整条巷子活了起来。我忽然想起二十年前,母亲也常带我在这样的巷子口买豆花。那时总觉得巷子好宽,宽得能装下整个童年。

现在走在东港火车站附近站街,虽然地方窄了,可那种熟悉的温热感还在。修鞋摊挂着盏昏黄的灯泡,老伯边收拾工具边哼戏,针线在皮革间穿行的声音,像极了时光的针脚。

“小伙子让让!”送煤气罐的师傅扛着铁罐挤过去,额角的汗珠在夕阳下发光。我侧身贴墙站着,闻到他工作服上淡淡的煤气味。这种味道现在很少闻到了,反倒让人有些怀念。

巷子尽头有家开了叁十年的钥匙铺,老师傅戴着老花镜在机器前忙碌。铝屑像雪花般飘落,他脚边的铁盘里已经堆了十几把新配的钥匙。“都是老街坊的。”他头也不抬地说,“现在年轻人搬进楼房,还是习惯来我这儿配钥匙。”

我站在钥匙铺窗前看了很久。那些挂在墙上的钥匙胚,在暮色里泛着铜色的光,仿佛每把都能打开某段尘封的记忆。

往回走时,遇见个蹲在墙角喂猫的女孩。她小心地把猫粮倒在破碗里,叁只花猫亲昵地蹭她的裤脚。“它们奶奶的奶奶就在这条巷子了。”女孩对我说,眼睛笑得弯弯的。

我忽然明白了什么。为什么车站旁临街小径这么窄,人们还是愿意绕道从这里走。大概因为石板路记得每个人的脚步声,老墙壁藏着一代代人的温度。

朋友打电话说来接我时,天已经暗透了。巷子里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来,那些光影在地上交织成新的图案。我回头又望了一眼,卖粿条的叁轮车消失在巷口,修鞋摊的灯泡在风里摇晃。

这条东港火车站附近站街,明天还会继续它的故事。而我只是恰好路过,带走了一点星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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