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大好粗好想要
好大好粗好想要
你看到这个标题点进来，心里大概在想什么？别不好意思，咱们今天就聊点实在的。这“好大、好粗、好想要”，听起来挺直白，甚至有点俗，对吧？但说真的，谁心里没这么念叨过几回呢？不过啊，咱先别往歪处想。我这儿说的，可能跟你第一反应的那个，不太一样。
我想起老家的那棵香樟树。对，就是村口那棵。打我记事起，它就在那儿了。树干是真的大，两个我伸手都抱不拢；树皮粗糙得很，纹路又深又硬，摸上去扎手。夏天，它的树荫能盖住大半块晒谷场，那叫一个凉快。那时候，我们这帮孩子，谁不想要这么个“秘密基地”？在它粗壮的枝桠上搭个简易的窝，仿佛就拥有了全世界。那种“想要”，是带着泥土味的，是实实在在的渴望，渴望一片荫凉，一个玩伴，或者只是一处能发呆的地方。
后来进了城，满眼都是高楼。那些玻璃幕墙的大厦，也是好大、好粗——不过是钢筋混凝土的柱子。站在底下往上看，脖子都酸。心里头也会冒出“好想要”的念头，想要里头的一间办公室，想要一个能看见风景的窗户。但这种“想要”，味道就变了，它变得有点急，有点慌，还掺杂着和别人比较的心思。它不再是树荫下的踏实，而成了悬在半空的、痒痒的欲望。
你看，同样是“大”和“粗”，感觉怎么就差这么远呢？一个让你觉得安心，一个却可能让你焦虑。问题出在哪？我觉得，出在“根”上。那棵老樟树，它的根扎得深，几十上百年，稳稳地抓着大地。它的大和粗，是时间给的，是自然长的，里头有分量。而城里那些速成的、光鲜的东西，它们的“大”可能只是空架子，“粗”可能只是虚张声势。我们的欲望，要是没个根，就很容易被这些空架子带着跑，觉得什么都好，什么都想要，心里却越来越空。
再说回“想要”这个词。它本身没错，是人就有想要的东西。想要更好的生活，想要被认可，想要爱，这都天经地义。但怕就怕，这“想要”变成了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。看到别人有新手机，想要；看到别人去了网红地打卡，想要；看到别人晒了精致生活，也想要。我们被一波又一波的欲望推着走，却很少停下来问问自己：我到底为啥想要这个？这东西真能让我踏实下来吗？还是仅仅为了在别人眼里，显得“我也拥有”？
我有个朋友，前阵子迷上了玩木头。他淘来一段老房梁，木头是真的又大又粗，还带着陈年的气息。他花了好几个月，啥也不干，就慢慢打磨它，把它做成一张茶桌。过程里，手上磨出不少水泡。但他说，当手摸着那些被打磨得温润的木质纹路时，心里特别静。那种“想要”终于被满足的感觉，不是买到一件现成商品的兴奋，而是一种……嗯，一种亲手把时间和自己融进去的踏实。那张桌子现在就在他家客厅，不贵，但谁去了都忍不住摸两下，说真好。
所以我在想，我们念叨的“好大好粗好想要”，背后渴求的，也许不是那个物体本身有多大、多粗。我们想要的，可能是一种“份量感”，一种能经得住时间打磨的扎实，一种能让自己内心安定下来的东西。它可能是一份需要深耕才能掌握的手艺，是一段需要耐心经营的关系，或者就是一个能让自己真心投入、忘记外界嘈杂的爱好。这些东西，成长得慢，看起来也许不那么炫目，但它们有“根”。
下次再心里冒出“好想要”的念头时，或许可以缓一缓，别急着去抓。先品品，这股劲头是打哪儿来的。是心里的空虚在催你？还是真的触碰到了让你生命更扎实的东西？找找那个能让你像老树一样，把根须扎进土里的所在。那份扎实的“大”和“粗”，才会真正属于你，让你在心里说一句：嗯，这个，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