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国模娜娜
操国模娜娜
这名字听着挺响亮,是吧?操国模娜娜,六个字组合在一块,有种说不出的劲儿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个艺名,或者某个圈子里的代号。我第一次听到这名字,是在一个老朋友的茶局上。他抿了口茶,慢悠悠地说起,眼神里带着点回忆的光。
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。他说,娜娜不是什么大明星,也不是网络上那些一呼百应的红人。她就是个普通的姑娘,生在江南水乡,眉眼弯弯的,说话声音软软的。但偏偏,她身上有股子“操国模”的倔强劲儿。这“操国模”是她们老家那边的土话,大意是说,一个人做事特别较真,特别有规矩,有种老派的手艺人那种“轴”。
娜娜家里是裁缝,几代人都是靠手艺吃饭。到了她这儿,女孩子家,父母本想让她学个轻松点的行当。可她偏不,就爱跟那些布料、针线、剪刀打交道。她说,一块布躺在那里是死的,经过人的手,它才能活过来。这活过来的样子,就是规矩,就是“模子”。她追求的,就是那个分毫不差的“模子”。
老街坊都记得,她家铺子里的灯光,总是熄得最晚。别的学徒裁剪,可能量个大概就下剪子了。娜娜不,她得反复比划,用粉笔画了又擦,擦了又画,非得找到那条最“正”的线。缝纫的时候,针脚密不密,线头藏得好不好,她都要凑到灯底下仔细看。做坏了一点,哪怕只是个不起眼的里衬,她也毫不犹豫地拆掉重来。为这个,没少挨师傅的骂,说她耽误工夫。
可时间长了,大家反而佩服她。找她做衣服的人,图的就是这份放心。一件旗袍,她能琢磨半个月,盘扣的花样都要试好几种。她说,衣服是人的第二层皮肤,它得贴合,得舒服,更得挺括有精神。这精神气,就是靠那一道道严苛的工序“操”出来的。慢慢地,“操国模娜娜”这个称呼就在小范围里传开了。不是说她脾气大,而是说她这手艺,有股子老传统的硬骨头。
后来,老街拆迁,很多老铺子都关了,年轻人也去了更大的城市。娜娜的铺子也搬了,搬到了一条不那么热闹的巷子里。有人劝她,现在谁还这么费工夫做衣服啊,买现成的多快。娜娜只是笑笑,手里的活儿没停。她说,快有快的好,慢有慢的理。总得有人记得这些东西是怎么从无到有,一点点“操练”出来的吧。
现在偶尔还有人去找她,定做一件重要的衣服,比如结婚的礼服,或者出席重要场合的正装。她依然那样,不紧不慢地量体、画样、裁剪、缝制。每一道工序,都还是那股子熟悉的、一丝不苟的“操国模”劲儿。她的铺子里,时间好像走得特别慢,空气里漂浮着棉布的味道和熨斗的蒸汽。
我那朋友最后说,他现在很少买昂贵的名牌衣服了,但隔几年总会去找娜娜做一件。穿上那衣服,感觉不一样。那不是濒辞驳辞带来的虚荣,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妥帖,是知道每一个环节都被认真对待后的安心。这大概就是“操国模”这叁个字,在当下这个时代,最珍贵的地方了。它不张扬,却自有力量。
再听到“操国模娜娜”这个名字,我眼前浮现的,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称呼。它像是一个小小的坐标,标记着一种正在渐渐淡去的生活态度和手艺精神。在什么都讲究效率、追求速成的今天,还有人愿意用“笨”办法,守着一个“模子”,把它做到极致。这本身,就挺动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