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夏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周边200元的情感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1-05 13:40:26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会儿我刚到临夏,在县城边上的小旅馆住下。老板娘操着浓重的西北口音,伸出两根手指:“单间,一天两百。”我愣了下,这价钱比想象中便宜。

住下后的第叁天,我在巷子口的牛肉面馆遇见了小马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碗里的面汤喝得一滴不剩。“两百块,”他忽然开口,“在这儿能买到不少东西。”我抬头,看见他眼睛里有种奇怪的光。

两百块的重量

小马说的“两百块”,在临夏这片土地上有着特殊的意义。农民工兄弟在工地干两天活,刚好挣这个数;牧区来的姑娘买件新棉袄,讨价还价后差不多这个价;长途司机歇脚时找个小旅馆,也这个价钱。

他给我讲了个故事,对于他的表哥。表哥在建筑队认识了个姑娘,两人每次见面都在县城那家老电影院。下午场的电影票二十块,看完后去吃麻辣烫,四十块能点满满一锅。剩下的钱给姑娘买条围巾,刚好两百。“他们现在孩子都上小学了,”小马笑着说,“表哥总说,那两百块花得最值。”

我慢慢明白了,在这地方,两百块钱的爱情不是廉价,而是实在。它不讲究排场,不要虚的,就像黄土高原上的风,直接,粗粝,却真实得让人踏实。

巷子深处的灯火

有天晚上,小马带我去老城区转悠。巷子深处有家亮着暖黄色灯光的小店,老板娘是个四十来岁的回族大姐。“我媳妇以前就在这里打工,”小马指着那扇斑驳的木门,“那时候我天天来吃炒面片,就为多看她两眼。”

他说,有次发工资,他揣着刚到手的两百块来找姑娘,非要请她下馆子。姑娘死活不肯,说外面的贵。最后他们在夜市吃了烤土豆和醪糟,花了不到叁十。剩下的钱,姑娘逼着他存了起来。“她说,过日子要细水长流。”

现在他们结婚了,在县城开了家小超市。每次路过那家亮着暖黄色灯光的小店,小马都会多看两眼。“那会儿的感情啊,就像这巷子里的灯,不亮,但照得见路。”

在临夏的这些天,我听了很多这样的故事。发现这里的感情和别处不太一样,它不飘在天上,而是扎根在土里。两百块钱,在这里能是一顿饭、一件衣裳、几张车票,也能是一个开始。

离开那天,小马来送我。他塞给我一包自家晒的杏干,黝黑的脸上笑容朴实。“下次来,带你去吃我媳妇做的拉条子,”他说,“管饱,不要钱。”我点点头,忽然觉得这片土地上的感情,就像这杏干,初尝有点酸,细品之后,满口都是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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