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主人罚男仆夹震蛋器虐乳双性
男主人罚男仆夹震蛋器虐乳双性
老宅子里的规矩,有时候比外头深秋的雾还浓,化不开。陈默站在书房厚重的红木门前,手心有点潮。他是这家的仆,里头那位是主,姓陆。主仆的名分,打他进这宅子就定下了,只是近来,这“规矩”的边边角角,越发变得模糊、滚烫,烫得人心尖发颤。
事情得从半个月前那对“小玩意儿”说起。陆先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套东西,银亮的,精巧,带着细线。陈默第一次见,还当时什么新式按摩器。陆先生让他脱了上衣,冰凉的金属贴上胸前时,他浑身一激灵。那不是按摩器,震起来的动静,像有无数细小的针在皮肉底下扎,又麻又痒,很快就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。他咬着牙,脖颈上青筋都绷起来。陆先生就坐在对面那把黄花梨圈椅里,静静看着,手里盘着两颗核桃,不响。
“这叫‘惩戒’。”陆先生的声音不高,却像锤子敲在陈默耳膜上,“你上次打碎的那只乾隆瓷,抵你十年工钱。债,总得换个法子还。”
日子就这么拧着过。那对“震蛋器”成了常客,每次时长、力道都不一样,全看陆先生的心情。陈默从最初的屈辱难忍,渐渐生出些别的。痛楚深处,像藏着钩子,勾出一些陌生的、让他恐慌的战栗。尤其当陆先生亲手调整那玩意儿的位置,指尖无意划过他胸前异于常人的轻微隆起时——那是他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,一个叫做“双性”的印记。他总在颤抖中紧闭双眼,生怕泄露半分。
可秘密就像纸包着的火。那天他伺候陆先生沐浴,蒸汽氤氲,或许是自己晕了头,或许是陆先生眼太利。一道旧疤,一个隐约的轮廓,到底没藏住。陆先生的动作顿住了,雾气里,他的眼神深得像潭。
“转过来。”
命令不容置疑。陈默僵着转身,水珠从发梢往下滴。漫长的沉默,只有水声嘀嗒。陆先生忽然笑了,不是高兴,是一种恍然大悟的玩味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怪不得。”
怪不得什么?陈默不敢问。但那之后的“惩戒”,彻底变了味。位置更精准,力度更刁钻,专挑那隐秘的、羞于启齿的敏感处去。陆先生的话也变了:“这儿,感觉不一样吧?” 或是:“你这身子,倒是特别。”
折磨里掺进了探究,惩罚里混入了某种隐秘的豢养。陈默觉得自己像被架在文火上慢煎的药,里外都透了。他开始害怕,怕那定时响起的震鸣,更怕自己在那震鸣里,竟会可耻地感到一丝扭曲的归属。这“虐乳”的苦刑,这“双性”的秘密,连同陆先生那双能把他看穿的眼,织成一张挣不脱的网。
今晚,书房门又关上了。工具已就位,冰冷的触感贴上肌肤。陆先生没急着启动开关,反而俯下身,气息喷在陈默耳廓:“今天,我们玩点新的。” 陈默闭上眼,等待那熟悉的嗡鸣。可这次,先落下的,是一个近乎叹息的声音:“你这债……怕是永远也还不清了。”
债?或许早就不止是债了。陈默在渐起的震动中恍惚地想。是债,是罚,还是一种只有这深宅老院里,才能滋生出来的、畸形的联结?他分不清了。只有胸前那片肌肤,在持续的刺激下,滚烫地跳动,像一颗无处安放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