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奶头被吃得又翘又肿的
两个奶头被吃得又翘又肿的
这事儿得从我家那只新来的小奶猫说起。灰白相间的毛，眼睛蓝得像两汪水，谁见了都忍不住想摸一把。可就这么个小东西，差点儿把我给整懵了。
那天下午，我窝在沙发里看书，它就挨在我腿边，爪子一搭一搭地踩奶。起初我还觉得挺温馨，小家伙这是把我当妈了。可没过几分钟，它脑袋一歪，精准无误地叼住了我罢恤下摆，接着就是一阵湿漉漉的嘬吸。我愣了两秒，低头一看——薄薄的棉布料下面，胸口位置已经湿了一小片。
“哎，你这找错地方了吧？”我哭笑不得，轻轻把它挪开。可这小祖宗不依不饶，爪子扒拉着又要凑上来，喉咙里还发出那种急切的咕噜声。反复几次，我算是看明白了：它这是把我当成了移动奶瓶，认准了“奶源”不撒嘴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简直成了拉锯战。只要我一坐下，它就像个小型侦察兵，悄没声儿地溜过来，鼻子一耸一耸地往我胸口蹭。有时候动作快如闪电，我还没反应过来，它已经叼住了。那种感觉真是又痒又痛，还带着点说不出的尴尬——你说我跟一只猫较什么劲呢？可衣服底下火辣辣的，低头瞅瞅，两个奶头早就又红又肿，像两颗熟透的小果子，碰一下都疼得嘶气。
朋友来家里喝茶，看见我总是不自觉地弓着背，手护在胸前，一脸纳闷：“你最近怎么老这副姿势？跟练了什么功似的。”我支支吾吾，没好意思说实话。总不能说“我被自家猫啃肿了”吧？这算哪门子事儿啊。
后来实在受不了，我抱着它去了宠物医院。兽医是个笑眯眯的大姐，听完我的描述，手里的笔敲了敲桌子：“断奶早了吧？这是典型的过早分离行为。小猫把柔软、温暖的部位当成母猫的乳房了，是一种寻求安全感的举动。”她顿了顿，看我一脸窘迫，又补充道，“不过你这反应也算正常，皮肤娇嫩嘛，反复刺激肯定红肿。得给它找替代品。”
替代品？我脑子里转了好几圈。按照兽医的建议，我买了那种带软胶奶嘴的幼猫喂食器，又找了条表面有绒毛的小毯子，裹成个长条形状。每次它再往我身上凑，我就赶紧把毯子卷塞过去。小家伙起初不乐意，脑袋甩来甩去，但绒毛的触感终究有几分相似，它试探着咬住，爪子开始有节奏地按压，渐渐安静下来。
这个过程需要极大的耐心。有时候半夜睡得正香，胸口猛地一沉——它又跳上来了。我只能迷迷糊糊地摸出床边备着的毯子卷，半梦半醒地完成“交接仪式”。大概过了一周多，它才慢慢转移了目标，把那毯子卷当成了专属安慰物。
而我胸口的红肿，也随着“袭击”次数的减少，慢慢消了下去。只是洗澡时看着镜子，那地方颜色还是比周围深些，摸上去也有点粗糙，像留下了什么隐秘的印记。这印记倒让我想起很多：小时候磕破膝盖结的痂，第一次做菜烫出的水泡，还有这次——被一只小猫误认作母亲而留下的痕迹。身体好像总是这样，用最直接的方式，记住一些离奇又真实的经历。
现在，小猫已经长大了不少，不再执着于寻找“奶源”。它更喜欢追着玩具跑，或是躺在窗边晒太阳。偶尔跳到我腿上，也只是找个舒服的姿势团成一团。但我总会下意识地低头看看它，再看看自己的胸口。那段又痛又痒的日子，竟然生出点奇妙的联结感——在某个稀里糊涂的阶段，我确实短暂地充当过“母亲”的角色，用一种相当物理的方式，提供了某种笨拙的庇护。
生活里好多事儿不都这样吗？你以为的麻烦，可能是某种未曾预料的靠近；你觉得尴尬不堪的处境，扒开来看，里头或许藏着点柔软的东西。就像那两个被啃得又翘又肿的奶头，它们记录的不是一场荒唐的闹剧，而是一个生命对温暖和安全感最本能的追寻，只不过，找错了地图，碰巧落在了我这里。
窗外天色暗下来，小猫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。我摸了摸胸口，那里已经平坦如常，只是记忆还微微发烫。算了，就当是个特别的勋章吧，虽然这勋章的来历，实在有点难以向外人道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