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诱骗开嫩苞破了她的处小说
第1章 诱骗开嫩苞破了她的处
林晓婉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电影票，手心微微出汗。票根上印着《罗马假日》——老片子了，但她没看过。学长说，这是部经典，学艺术的人都该看看。这话戳中了她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。是啊，她是从小县城考来美院的，很多东西对她而言，都隔着一层朦胧的纱。
“晚上七点，学校后门见。”陈锋的信息又跳了出来，后面跟着个笑脸。他是学生会宣传部的部长，画画好，人缘广，说话时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。对林晓婉这样的新生来说，他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，闪着光。
去，还是不去？宿舍里空荡荡的，室友们都各有节目。她对着镜子理了理洗得发白的连衣裙领子，镜中的女孩眼神清澈，带着点怯生生的张望。她想起陈锋递过电影票时说的话：“晓婉，你很有灵气，就是缺了点眼界。多看看，多感受，对你的创作有帮助。”这话说得在理，她需要“开眼界”。
傍晚的风有点凉。林晓婉走到后门，陈锋已经等在那儿了，倚着一辆黑色摩托车，手里拿着两个头盔。不是去电影院吗？她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影院在装修，临时改我朋友开的私人影咖了，环境更好，片子也全。”陈锋笑着把头盔递过来，动作很自然，“放心，不远，就在滨江路那边。”他的笑容有种安抚人的力量。林晓婉犹豫了一下，接过头盔。引擎轰鸣声中，城市的光影向后飞掠，她闻到他外套上淡淡的烟草味，混合着某种古龙水香气，陌生，又让人有点眩晕。
地方确实不远，但很僻静。所谓“私人影咖”，是在一栋旧居民楼的顶层，改装成了一个小型放映室，沙发宽大柔软，灯光调得很暗。屏幕上，赫本正笑得灿烂。陈锋开了两罐啤酒，递给她一罐。“放松点，看电影嘛。”
啤酒的涩味冲进口腔，林晓婉小口抿着。片子过半，她的头开始有些发沉。那罐酒……好像特别容易上头。陈锋不知何时坐近了些，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，像是一个不经意的环绕。
“晓婉，”他的声音压低了些，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清晰，“你知道吗，你身上有种很特别的感觉，很纯，很干净，像没被碰过的白纸。”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发梢。
林晓婉身体僵了僵，想往旁边挪，却发现没什么力气。屏幕上的光影变幻，映着他侧脸模糊的轮廓。他的话，像羽毛搔刮着耳朵，痒痒的，带着一种危险的吸引力。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快，不知是因为紧张，还是那罐酒。
“我……我想回去了。”她试图站起来，腿却有些软。
“别急，快结束了。这结局多美。”陈锋的手轻轻按在她肩上，力道不大，却让她动弹不得。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，“跟着感觉走就好。很多东西，体验过一次，就明白了。这叫‘破茧’，你知道吗？不破不立。”
“破茧”……这个词钻进林晓婉昏沉的脑子里。艺术上常说，要打破桎梏。她是不是太保守了？太放不开了？所以画出来的东西总被老师说“欠点火候”？
电影落幕，房间陷入一片黑暗。只有安全出口的绿灯幽幽地亮着。寂静中，她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，和他逐渐靠近的呼吸。那只手，从肩膀滑下，揽住了她的腰。她想拒绝，想推开，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，发不出像样的声音。身体深处，有种陌生的、被侵入的钝痛猛然炸开，瞬间击碎了她所有朦胧的幻想和借口。
那根本不是破茧成蝶。那只是一层精心包裹的、甜蜜的骗局，在她最毫无防备的时刻，被粗暴地捅破了。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来，不是疼，是一种更深的、什么东西彻底碎裂的冰凉。黑暗中，她睁大眼睛，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斑，先前那点对“开眼界”的渴望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、黏腻的绝望。
陈锋在她耳边满足地叹息，说了句什么，她没听清。她只记得最后，他像完成一件作品般，拍了拍她的背，语气轻松：“长大了。以后，学长多带你见识见识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风更冷了，穿透单薄的裙子，直往骨头里钻。摩托车后座，林晓婉死死抓着冰冷的金属架，指甲掐得生疼。城市的霓虹变成流动的、嘲讽的光带。那层曾经保护她的、名为天真和信任的薄膜，已经不见了，留下一个赤裸的、鲜血淋漓的缺口。她知道，有些东西，一旦被“破了”，就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