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昌大学门口暗号变了,门禁新规悄然更换
那天的暗号,突然就不好使了
老张是学校后街卖烤红薯的,在南昌大学门口摆了快十年摊。那天傍晚,他像往常一样,推着叁轮车往校门口的老位置去,心里盘算着今天带的蜜薯够不够甜。可刚到门口,他就被保安伸手拦了下来。“师傅,麻烦说一下今天的……”保安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老张熟练地报出一串数字。那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“暗号”,老张靠这个,给学生送外卖的家属、修水电的师傅指路,都好几年了。
可今天,保安摇了摇头。“不对,老师傅,那个作废了,换新的了。”老张愣了一下,手里攥着准备找零的五块钱,半天没反应过来。他试探着问了几个前几天还能用的组合,保安只是摆手。最后,他只好尴尬地笑了笑,把车推到不远处的拐角,点起一根烟,看着那些年轻学生说说笑笑,用他听不懂的新方式进出校门。风吹过来,烤炉里的炭火明明灭灭,映着他有些茫然的脸。
一场静悄悄的变化
其实不止老张发现了。那些每天来送快递的小哥,接孩子下课的家长,还有在学校里开小店、却住在校外的员工,都在这两天陆续察觉到了不对劲。好像就是一夜之间的事,也没见发什么正式通知,可原先那套运行了好几年的出入规矩,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更新了。
这种变化挺有意思的。你说它影响大吧,对那些刷脸进出的本校师生来说,几乎毫无感觉,手机一贴或者脸一晃,闸机“嘀”一声就开了,跟以前一模一样。可你说它影响小吧,却实实在在地改变了很多“边缘人”的日常。那个总在图书馆后面喂猫的退休老教师,现在得特意去物业办个临时凭证;几个常年来打篮球的校外球友,也得重新登记备案。大家碰面时互相打听:“哎,你知道现在该怎么弄吗?”得到的答案往往七零八落,没人能说清这整套门禁新规到底是怎么个章程。
有人嘀咕,是不是因为前阵子有外面的人混进来贴小广告,把宿舍楼道的墙弄得一团糟?也有人猜测,可能是为了管理更方便,毕竟老靠人脑记暗号,总有不靠谱的时候。但不管怎样,这道无形的界限,确实比以前更清晰了。
新规矩,老地方
我昨天特意去校门口转了转,想亲眼看看这南昌大学门口暗号变了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下午四点多人流量最大,教职工、学生、外来人员混在一起。观察了半小时,发现最有意思的不是新系统本身,而是人和新系统打交道的方式。
学生们自然是最顺畅的,书包一背,耳机一戴,走过去闸机就开了,行云流水。一位骑着电动车送文件的大叔被拦下,他显然还没搞懂新规矩,有点着急地跟保安解释:“我经常来的啊,小陈,你不认识我了?”年轻的保安露出为难的笑容:“李师傅,不是不认识您,是现在都得按系统来,我给您说怎么弄……”
还有个老太太,拎着一袋自己种的青菜,说是要给读研的孙子。她既不会用智能手机,也记不住那些复杂的流程,就在门口等着,直到孙子下课出来接她。看着她站在风里有些单薄的身影,我突然觉得,这门禁新规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不同人在科技面前的适应速度。
一扇门,两种温度
傍晚时分,我又看到了老张。他的烤红薯摊挪到了校门外十几米远的人行道上,生意明显不如以前。学生们不再能顺路闻着香味就买一个,得特意走出校门一段距离。老张倒是挺乐观,一边给一个女生挑红薯一边说:“挪出来也好,清净。就是孩子们得多走几步了。”
那个女生接过热乎乎的红薯,笑着说:“没事张叔,您这红薯值得多走这几步。”她熟练地扫码付钱,又补充道:“其实学校里也在传,说下周可能会给咱们常来的摊贩办个通行码,到时候您可能又能推进去了。”
这话让老张眼睛亮了一下,他擦了擦手:“真的啊?那敢情好。”虽然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,但总归是个盼头。
天渐渐黑了,校门口的灯亮起来,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那道闸机安静地开合,把校内外分成两个空间。我站在那儿看了很久,想着这道门背后的东西——它既保证了安全,也在不经意间改变着人与人之间那些熟悉的连接方式。老张的叁轮车发出“吱呀吱呀”的声音,慢慢消失在夜色里,而明天,这所大学的门口又会迎来新的一天,新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