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又粗又黄又能无遮挡
国产又粗又黄又能无遮挡
说起这个标题，您可千万别想歪了。我这儿想聊的，是咱们地里实实在在长出来的东西——玉米棒子。对，就是那种金灿灿、颗粒饱满、剥开叶子能直接生啃的，老品种的本地玉米。
记得小时候，一到夏天，外婆的菜园子边上总种着几排玉米。秆子长得比人还高，叶子宽大，风一吹哗啦啦响，像一片小树林。那时候等玉米熟，可是件大事。你得时不时去捏捏棒子，硬实了没有。最让人期待的，是掰下来的那一刻。撕开那层层迭迭、带着细毛的苞叶，嚯！里面的玉米粒挤得密密实实，颜色是那种很正的黄，阳光下看着，像是能透出光来。用指甲一掐，噗嗤一声，汁水就溅出来，那股清甜味儿，直往鼻子里钻。
这种玉米，我们管它叫“老笨玉米”。它不像现在超市里卖的那种水果玉米，甜得发腻，颗粒也规整得像个模子刻出来的。老品种的玉米，模样没那么“标准”，颗粒大小不太均匀，颜色也深一些，黄里透着点橙红。煮上一锅，满屋子都是那种朴素的、带着植物清气的香。啃起来特别有嚼头，粗粗的纤维感，得认真咀嚼，甜味是慢慢从淀粉里释放出来的，后味很长。这种味道，现在可真难找了。
为啥难找？因为它的“缺点”太明显了。秆子高，容易倒伏；产量跟那些杂交的、转基因的品种没法比；成熟期还长，费时费力。在追求效率和产量的今天，它自然就被边缘化了。地里种得越来越少，都被那些“漂亮”、“高产”、“抗病”的新品种取代了。可你说怪不怪，人这舌头和胃，是有记忆的。吃惯了那些精细改良过的，反倒越来越惦记这口“粗”和“笨”的滋味。
这“无遮挡”嘛，说的就是它那份坦荡。从种子到果实，没经过那么多复杂的“科技与狠活”的修饰。它就是土地、阳光、雨水，加上农人汗水，自然而然长成的样子。你吃到的，就是它本来的味道，没有中间商，没有层层包装，直接得很。这种“无遮挡”的纯粹，在现在这个时代，反而成了稀罕物。
我有时候在想，我们追求的东西，是不是在某个地方走岔了道。光盯着又大又漂亮、产量又高的，却把那些最扎实、最有风味的老底子给弄丢了。这就像过日子，光图快、图光鲜了，那日子里的醇厚劲儿，可能就淡了。这老玉米的味道，里头藏着的，或许不只是舌尖那点享受，还有那么点对土地、对自然的直接联系，一种没被过度加工过的生活本色。
前阵子，我在一个很小的农贸市场角落里，居然又看到了有老农在卖这种玉米。棒子不大，样子也不起眼，混在一堆油光水滑的蔬菜里。我像捡着宝似的买了几根回去。晚上煮了，家里孩子尝了一口，说有点硬，没超市的好吃。我笑了笑，没说话，自己慢慢啃完了一整根。那种熟悉的、粗粝的香甜在嘴里化开的时候，心里头特别踏实。
看来啊，有些东西，就算它显得“粗”，显得“土”，甚至有点“笨”，但只要那份内核的“真”和“实”还在，就总会有人惦记，总能在某个角落，顽强地生长着。这大概就是土地和时间，留给我们的，最本真的礼物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