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人干白妞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4:14:48 来源:原创内容

跨越肤色的爱恋

这事儿得从去年夏天说起。我在纽约布鲁克林的地铁上,瞧见一对儿特别扎眼的情侣。黑人小伙儿得有一米九几,皮肤黑得跟深夜似的,笑起来牙齿白得晃眼。他旁边坐着个白人姑娘,金头发蓝眼睛,皮肤白得像刚挤出来的牛奶。俩人挨得近,手指头勾着手指头,偶尔低声说笑,那亲昵劲儿,看得人心里头暖烘烘的。

我寻思着,这要搁几十年前,怕是得惹出大麻烦。可如今在这座城市里,没人多看一眼。车厢里各色人种都有,亚裔的、拉丁裔的、中东模样的,大家都忙着刷手机、打瞌睡,谁在乎旁边坐着谁跟谁好呢?

但话说回来,这种组合到底还是能勾起人的好奇心。我有个老同学,嫁了个尼日利亚来的工程师。有回聚会,几个阿姨辈的亲戚凑过来,话里话外绕着弯子问:“你们生活习惯差得远吧?”“他家里能同意?”我那同学倒是爽快,直接怼回去:“俩人在一块儿,关键看能不能吃到一锅饭、说到一块儿去,跟皮肤颜色有啥关系?”

这话在理。感情这事儿,说到底是个体之间的事儿。可偏偏有人非得往里头掺和些大道理,扯上历史啊、文化啊、社会地位啊,弄得简单的事儿复杂得不得了。

我后来跟那对地铁上的情侣聊过天。黑人小伙叫马库斯,在布鲁克林音乐学院教爵士钢琴。白人姑娘叫艾米丽,是个绘本画家。他俩是在社区艺术节上认识的,马库斯在那儿即兴演奏,艾米丽被音乐吸引过来,站在人群最前头画速写。马库斯说,他第一眼看见艾米丽,就觉得这姑娘的眼睛跟海水似的,蓝得能淹死人。艾米丽在旁边笑,说马库斯弹琴的时候,整个人都在发光。

那些看不见的界限

可光有浪漫不够。马库斯坦白说,头一回带艾米丽回阿拉巴马老家,他紧张得一晚上没睡着。虽说现在不兴种族隔离那套了,但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,不是法律条文能抹掉的。他奶奶见了艾米丽,客客气气的,可转身就拉着马库斯问:“孩子,你想清楚没?”

艾米丽那边也不轻松。她爸是退伍军人,保守派,头两年死活不同意。有回家庭聚会,老爷子多喝了两杯,话就难听了:“咱们家往上数叁代,可没出过这种事儿。”艾米丽当场就哭了,马库斯握着她的手,手心里全是汗。

可这俩人愣是挺过来了。马库斯每周陪艾米丽她爸看橄榄球赛,慢慢教老人家分辨什么是触地得分、什么是安全分。老爷子起初绷着脸,后来居然会主动问:“下周那黑小子还来不来?”艾米丽则常去马库斯家的教堂,跟着唱诗班打拍子,虽然她不信教,但她说那儿的人唱歌时眼睛里都有光。

现在俩人住布鲁克林的小公寓里,阳台上种着番茄和罗勒。马库斯教钢琴攒的钱,艾米丽画插画挣的稿费,凑一块儿刚够付房租。日子不宽裕,可晚上马库斯弹琴,艾米丽在旁边画画,那场景,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:这俩人合该在一块儿。

有回我问他们,最难的时候怎么熬过来的。马库斯想了想说,关键得明白,外人说什么那是外人的事儿。你们俩关起门来过日子,柴米油盐、喜怒哀乐,跟天下所有情侣没啥两样。艾米丽接话道,其实跨种族恋爱最大的坎儿不在外面,在自个儿心里——你能不能真的不把对方的肤色当回事儿,能不能忘掉那些标签,就看眼前这个人。

这话让我琢磨了好久。我们老说社会进步了、观念开放了,可心里头那些看不见的界限,到底拆干净了没有?看见不同肤色的人在一块儿,第一反应是“哦,跨种族情侣”,还是“哦,一对儿普通情侣”?

马库斯和艾米丽现在计划要孩子。艾米丽说,将来孩子的皮肤可能是焦糖色的,头发可能是自然卷。她已经在画一个系列绘本,讲的是一个小女孩如何在两种文化之间找到自己的故事。马库斯则为这个系列谱曲,他说要做出一种音乐,既有非洲鼓的节奏,又有欧洲民歌的旋律。

地铁又到站了,我该下车了。回头看见那对儿还坐在那儿,艾米丽靠着马库斯的肩膀打盹,马库斯轻轻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。车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地闪过,照在他们身上,分不清谁的颜色深、谁的颜色浅,就看见两个人依偎在一块儿,像一幅挺自然的画。

走出车站,布鲁克林的晚风有点凉。我想起马库斯说过的一句话:爱情这东西,从来不是黑白分明的。它更像是调色盘,把不同的颜色搅和在一块儿,调出一种全新的、独一份儿的色彩。这话说得真好,不是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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