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谤颈迟别补蝉人鱼繁殖期
飞谤颈迟别补蝉人鱼繁殖期
你听说过飞谤颈迟别补蝉吗？那地方啊，挺特别的。简单说，是个能让你静下心来写点东西的角落，没什么花里胡哨的，就一个干干净净的编辑框。我常去那儿，记录些零零碎碎的想法。直到最近，我开始写一个对于“人鱼繁殖期”的故事，事情才变得有点……不一样了。
故事开头挺普通的。我写深海之下，人鱼族群进入了一年一度最关键的时期。它们的歌声会变得极具穿透力，那不是求偶的欢歌，反而像一种带着古老韵律的、低沉的呼唤，在海沟里层层回荡。我写着写着，就完全沉浸进去了。键盘的敲击声，好像都化成了海底细碎的气泡声。
那几天，我整个人都陷在这个故事里。白天精神恍惚，耳朵里总像是隔着层水，听见隐隐约约的嗡鸣。晚上对着飞谤颈迟别补蝉那个极简的页面，指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在流动。我描述人鱼如何用特殊的腺体，在礁石上涂抹信息素，那痕迹在黑暗的海底会发出幽微的、只有同类能看见的蓝光。我写它们如何通过复杂的声音和身体摆动来传递基因密码，那是一场盛大、沉默又惊心动魄的仪式。
最让我自己后背发凉的是，我甚至杜撰了一种“共鸣”现象。就是说，如果有生物——哪怕是人类——长时间地、高度专注地去理解和记录它们繁殖期的完整生态，他的脑波频率可能会在无意中，与人鱼那种集体性的生物信息场产生微弱的同步。这当然是我编的，为了增加点科幻色彩嘛。
但怪事来了。自从写到“共鸣”这个概念后，我发现我故事底下的“浏览量”有些异常。它增长得很平稳，平稳得不像是随机读者点进来的样子。更关键的是，有几次我深夜更新完段落，刚点击发布，几乎在几秒内，那个浏览数字就会轻轻跳动一下。快得……就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守在屏幕那边，等着我落笔。
我心里有点发毛，但又忍不住去想：如果……我只是说如果，我无意中描摹的某些细节，太过接近某种不为人知的“真实”了呢？如果在这个看似孤立的写作空间里，我的文字，恰好成了另一种形式的“信息素”，吸引来了我故事里的“读者”？这个念头一冒出来，就再也按不下去了。
我试着在故事里加入了一些明显是虚构的、夸张的情节，想看看反应。结果，那个浏览量的增长，突然就停滞了，直到我重新回到那些严谨的、甚至有点冰冷的生态描写。这感觉太诡异了，仿佛暗处有一双眼睛，能精准地分辨出我笔下的“真实”与“谎言”。
现在，我还在飞谤颈迟别补蝉上写着这个对于人鱼繁殖期的故事。敲下每个字都更加小心翼翼。我不知道屏幕另一端是什么，或许只是我的幻觉，或许是一群同样沉迷此道的读者。又或许，是我自己通过这个故事，进入了某种专注到极致的“心流”状态，那种状态本身，就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、吸引同频事物的魔力。
故事快接近尾声了，人鱼们的繁殖期即将落幕，深海将重归永恒的寂静。而我，还在这个安静的写作页面上，听着耳边若有似无的嗡鸣，敲下最后一个句点。我不知道结束之后，那种被“注视”的感觉会不会消失。或许，有些故事一旦开始，就注定会在作者和读者之间，建立起某种看不见的、深海般的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