荔浦哪个巷子有姑娘,荔浦何处巷内有女子
荔浦哪个巷子有姑娘?这个问题突然从老陈嘴里冒出来时,我们正蹲在青石板路边啃着马蹄糕。午后阳光把巷子口的槐树照得泛白,几只土狗趴在门槛上打盹。
老陈抹了抹嘴边的糖渍,眼睛往巷子深处瞟。说真的,这问题问得人心里发痒。谁家姑娘会大白天站在巷子里?可偏偏这话带着某种魔力,让人忍不住顺着那些斑驳的墙根往里头张望。
巷子里的烟火气
我跟着老陈往巷子深处走,青苔在墙根蔓延得像水墨画。第叁家窗户上挂着碎花窗帘,二楼晾着件藕荷色连衣裙。拐角处有个姑娘正踮脚收腊肉,竹竿晃悠着在她头顶打转。
"小心闪着腰!"隔壁阿婆从门缝里探出头。那姑娘回头笑了笑,露出两颗小虎牙。原来这就是荔浦何处巷内有女子最平常的模样——她们在晾衣绳与厨房烟火间穿梭,裙摆扫过湿润的青石板。
老陈突然碰了碰我手肘。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有个扎麻花辫的姑娘坐在井台边削荸荠,手指翻飞间紫红色的果皮打着旋儿落下。她脚边的铝盆里,削好的荸荠堆成雪白的小山。
老榕树下的对话
转到第五个弯,老榕树下围着几个绣花的妇人。穿蓝布衫的大婶飞针走线,说他们家阿妹在省城学理发,下月初八要回荔浦开工作室。"就租西头李公公家的老宅子。"针尖在阳光下闪了闪,"如今姑娘家都想明白了,手艺比嫁妆实在。"
有个戴玉镯的姑娘端着搪瓷缸路过,听见这话停下脚步。她说自己在南宁做过叁年电商,现在回来帮家里打理芋头合作社。"荔浦哪个巷子有姑娘?"她突然笑起来,"每个巷口都有啊,只是不再守着绣架等媒人喽。"
茶水在缸子里晃出圈圈涟漪,几只麻雀从瓦檐惊起。我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变得轻飘飘的,像锅里蒸芋头的热气,散在午后暖风里。
黄昏时分的遇见
日头西斜时我们在巷子尽头迷了路。灰墙挨着灰墙,木门对着木门,正在犯愁时,忽然听见叮叮当当的风铃声。仰头看见阁楼窗台摆满薄荷盆栽,穿校服的女孩正在收衣服。
"往左拐叁次右手边有出口。"她说话时马尾辫在夕阳里甩出金色的弧线。等我们循着指点走到巷口,回头还看见她在挥手。身后是层层迭迭的鸳鸯瓦,炊烟正从无数个烟囱里袅袅升起。
老陈在暮色里点燃香烟,红光明明灭灭。他突然说其实他表妹去年在状元巷开了间茶室,把桂林民歌改编成爵士乐谱。"现在年轻人嘴里说的荔浦何处巷内有女子,大概都是这样的。"烟灰落进青石板缝隙,很快被晚风吹散。
华灯初上时我们站在巷子口,听见各户院里传来炒菜声、电视声、小孩背古诗的声音。那些对于荔浦哪个巷子有姑娘的疑问,渐渐融进了芋头扣肉的香气里。或许明天太阳升起时,又会有新的故事在某个巷角发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