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女儿吃了 药后c了她
给女儿吃了药后肠了她
老张把水杯递过去的时候,手有点抖。女儿小雅皱着眉,接过那杯冲好的感冒冲剂,咕咚咕咚喝了下去。嘴唇上还沾着一点褐色的药渍。“苦。”她嘟囔了一句,又缩回被窝里,脸蛋烧得红扑扑的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,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。老张坐在床边,听着女儿逐渐平稳的呼吸声,心里那根紧绷的弦,总算松了松。他伸手摸了摸小雅的额头,好像没那么烫了。这当爹的,孩子一生病,自己就像丢了半个魂。
“爸……”小雅在睡梦中含糊地叫了一声。老张赶紧应着:“哎,爸在呢。”他给女儿掖了掖被角,动作轻得不能再轻。孩子妈妈走得早,这些年,他是又当爹又当妈。小雅从小身体就弱,感冒发烧是常事。每次喂药,都像打一场仗。她怕苦,小时候得连哄带骗,有时候还得加点冰糖。现在长大了,懂事了,知道药必须吃,可那皱成一团的小脸,还是让老张心里揪着。
记得有一回,小雅高烧不退,夜里说胡话。老张抱着她往医院冲,急诊室里人满为患,他就那么站着,让孩子靠在自己怀里打点滴。护士过来看,说:“你这爸爸,胳膊都僵了吧?放下来会儿。”他摇摇头,没动。那一刻他才知道,什么叫“父母心”。孩子的体温,就是父母心情的晴雨表。
夜更深了。老张起身去厨房,想给自己倒杯水。路过客厅,看到墙上小雅从小到大的照片。从襁褓里皱巴巴的小脸,到幼儿园毕业戴着学士帽的滑稽样,再到去年上初中时扎着马尾、一脸青春的模样。时间啊,真是不经过。他忽然想起今天喂药时自己的慌张,不免觉得有点好笑。不就是个感冒嘛,怎么自己先乱了阵脚。
回到房间,小雅似乎睡沉了。老张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,不想离开。他就这么看着女儿,想起很多事。想起她第一次叫爸爸,第一次摇摇晃晃走路,第一次背着小书包去学校,回头冲他挥手。这些画面,像老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。当父母的,大概都是这样。孩子小时候,盼着她快点长大;真长大了,又怀念她小时候赖在自己怀里的样子。
“家庭护理”这事儿,老张算是练出来了。药箱里什么药该备着,发烧到几度该用物理降温,咳嗽有痰和干咳分别该怎么处理,他门儿清。可每次孩子一生病,那些“门儿清”的理论好像就飞了,剩下的全是本能的心疼和着急。今晚也是,明明知道就是普通感冒,可看她没精神的样子,还是慌。
后半夜,小雅的呼吸一直很平稳。老张试了几次体温,都正常。他靠在椅背上,困意慢慢涌上来。朦胧中,好像听到小雅在说话。“爸爸,你去睡吧。”他一个激灵醒过来,发现小雅正睁着眼睛看他,眼神清亮了不少。
“吵醒你了?感觉好点没?”老张凑过去,手又习惯性地探向她的额头。
“嗯,好多了。就是出汗了,黏糊糊的。”小雅的声音还有点沙哑,但比白天有精神多了。
老张长长地舒了口气,这一口气,好像把一整天的担忧都吐了出来。“好了就好,好了就好。再睡会儿,天还没亮呢。”
小雅听话地闭上眼睛,过了一会儿,又睁开一条缝:“爸,你也去睡吧。”
“我看着你,你睡你的。”老张没动。他知道,自己得亲眼看着孩子真没事了,才能安心。这种“安心”,不是孩子说一句“我好多了”就能给的。得看着她的脸色恢复,听着她的呼吸匀畅,心里那块石头才算真正落地。
窗外的天空,开始泛起一丝鱼肚白。新的一天就要来了。老张想,等天亮了,给小雅熬点小米粥,养养胃。生病的孩子,胃口差,得吃些清淡的。这些琐碎的、具体的念头,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,填满了他的思绪。没有什么大道理,就是一个父亲,在女儿生病时,最朴素、最直接的牵挂。
小雅又睡着了,这次睡得很安稳。老张看着她,忽然觉得,这深夜里的一次喂药,一次守候,其实就是“家庭责任”最真实的模样。它不在什么大道理里,就在这一杯水温刚好的药里,在这不肯离开的守候里,在这份心疼得发慌、又安心得踏实的矛盾里。天,快要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