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多野结础√一道顿痴顿九色
波多野结础√一道顿痴顿九色
前几天收拾老房子,在积满灰尘的柜子角落,摸出一个硬邦邦的塑料盒。吹开灰一看,是张顿痴顿,封面上印着些褪了色的字,还有那张在很多人的青春记忆里闪过面的脸——波多野结衣。标题旁边,印着个有点奇怪的“础√”,后头跟着“九色”两个字。我捏着这张碟,愣了好一会儿。这玩意儿,可真是有些年头了。
现在的小年轻,怕是连顿痴顿机长啥样都快忘了。想看啥,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两下,海量的内容就涌过来,快得像阵风。可我们那会儿,得有这么张实实在在的碟片,塞进那个会嗡嗡响的机器里,听着它读碟时“吱吱”的动静,画面才能跳出来。那种等待和仪式感,跟现在可完全不是一回事。这张“九色”碟,名字起得花哨,大概是想说内容丰富多彩?现在想想,无非是营销的噱头,但那会儿,光看这标题就能勾起不少好奇心。
我没把碟片放进机器。不是机器坏了,是觉得没必要了。它就静静躺在茶几上,像一块时光的碎片。我琢磨的是,这张碟,以及它代表的那种“产物”,曾经以一种非常直接、甚至有些粗糙的方式,满足过特定年代里许多人的某种隐秘需求。它是实体化的,需要购买、传递、藏匿,也因此承载了更多超出内容本身的东西——一点冒险的刺激,一点拥有的实在感,还有同龄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。这种体验,在一切都变得即时、虚拟、唾手可得的今天,已经彻底消失了。我们失去了什么吗?好像也说不上,就是觉得,那个时代连同它的媒介,一起蒙上了厚厚的灰。
说到“媒介”,这张顿痴顿本身就是个绝佳的观察对象。它从生产、流通到被观看,是一套完整的、属于过去的物理流程。网络时代把这些环节全部打碎、重组了。内容脱离了具体的载体,变成了看不见的数据流。观看的行为也从私密的、专注的,变成了碎片化的、随时可能被干扰的。那张碟片上印着的“础√”,像是个生硬的认证标记,试图证明它的“正宗”或“品质”。而在信息泛滥的今天,我们面对的反而是另一种困境:如何在海量的、真伪难辨的内容里,找到一点点自己真正想看、有价值的东西?认证标记无处不在,但我们似乎更难以信任了。
我拿起碟片,对着光看了看背面。有些细微的划痕,看来当年也没少被播放。这些划痕,是它被需要过的证据。如今,它连同它所代表的那个产业形态、那种消费习惯,都成了某种“文化遗存”。我们谈论它,不再仅仅是谈论某个演员或某部作品,而是在谈论一段社会接受度、技术条件和大众心理都在剧烈变化的往事。它很俗,很直接,但不可否认,它是那段历史里一个无法被抹去的注脚。它的存在本身,就比里面的内容更值得玩味。
最后,我把这张“九色”顿痴顿又放回了那个旧柜子。没有扔掉,也没打算再看。就让它留在那儿吧,像一个时间的胶囊,封存着那种需要实体媒介、需要等待、甚至需要一点“冒险”才能获得的旧日滋味。现在指尖轻点就能获得一切,方便极了,但也轻飘极了。偶尔看到这样的旧物,倒让人停下来想想,我们一路狂奔,到底得到了什么,又随手扔掉了些什么。这问题没有答案,就像那张碟片的标题,那个“础√”到底想表达什么,恐怕也只有当年设计它的人才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