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西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周边廉价情感故事
老街拐角的霓虹灯闪着暧昧的光,巷子深处飘来廉价香烟的味道。几个穿着短裙的姑娘靠在发霉的墙边,手指绕着头发打转。这条街白天安静得像睡着了,可一到晚上就活了过来,成了另一个世界。
老张把叁轮车停在巷口,从裤兜里摸出皱巴巴的二百块钱。这是他今天拉活儿的全部收入,车把上还挂着没吃完的半个馒头。他常在这条街上转悠,知道哪里能找到短暂的温暖。
那些说不出口的苦衷
小梅站在路灯下,数着地上爬过的蚂蚁。她来这里叁个月了,从没告诉家里自己在做什么。上次通电话,她跟妈妈说是服装店店员。“店里生意可好了,”她对着电话笑,眼睛却盯着墙上剥落的墙皮,“一个月能挣四千呢。”
其实她很清楚,像老张这样的男人要的是什么。不是爱情,不是陪伴,就是一点热乎气儿。这些在鸡西附近讨生活的男人,白天在工地、煤矿、货场流汗,晚上就想找个人说说话,哪怕明知都是假的。
老张走过来时,小梅闻到他身上有股机油味。“刚下班?”她问。老张点点头,把钱递过去,手指上还有没洗干净的黑色污渍。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那间十平米的出租屋,墙上贴着的旧报纸已经发黄。
短暂的温度
屋里只有一张床,一个快要散架的衣柜。老张坐在床边,说起今天在工地被工头骂的事。“就因为我搬砖慢了点,”他掏出一根烟,“那龟孙子说话真难听。”小梅安静地听着,偶尔插一句“然后呢”。
这二百块钱,买的不只是身体接触,更多的是这点倾听。在鸡西这座小城,很多像老张这样的人,他们的苦水没处倒,只能来找这些姑娘。说完了,心里就舒坦些,明天又能继续去搬那些永远搬不完的砖。
小梅有时会想,自己像个人形垃圾桶,装着陌生人的委屈和无奈。但她不敢多想,一想就觉得这日子过不下去了。她还得给弟弟攒学费,给妈妈买药,这些都需要钱。
临走时,老张突然说:“你长得有点像我闺女。”小梅愣了一下,没接话。她知道这些男人总会找些奇怪的理由,来解释自己的行为。也许这样他们心里能好受点。
巷子外面的世界渐渐安静下来,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喇叭声。小梅数了数今晚的收入,把它们仔细地夹在日记本里。本子的第一页写着“攒够五万就回家”,可这个数字好像永远那么遥远。
又一个客人走过来,她赶紧把本子塞进包里,脸上重新挂起职业的笑容。这条街上的灯光依然昏黄,照见每个过路人的影子,长长的,像是要把人吞没。在这里,二百块钱能买到的东西很复杂,复杂到没人愿意仔细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