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雪尝禁果又粗又大
小雪尝禁果又粗又大
小雪这姑娘，打小就是个好奇的主儿。村里老人总说，后山那棵老树结的果子碰不得，酸涩不说，还容易闹肚子。可越是这么说，小雪心里那点念头就越是痒痒的。那果子她见过，挂在最高的枝头上，太阳一照，红得发紫，模样瞧着……啧，确实是又粗又大，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桠。
这天下午，日头懒洋洋的。小雪心里那点惦记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，怎么也按不下去。她寻思着，就尝一口，能有多大个事儿？老人们兴许是怕孩子们贪嘴，故意吓唬人的。这念头一起，脚就不由自主地往后山挪了。
站到那棵老树下头，仰着脖子看，那果子显得更诱人了。表皮光溜溜的，透着一种熟透了的、饱满的光泽。她费了好大劲儿，踮着脚，伸长胳膊，才勉强够着最低处的一个。入手一掂，嗬，分量真不轻。她往衣角上胡乱擦了擦，也没多想，张嘴就是一口。
这一口下去，小雪的眉头瞬间就拧成了疙瘩。那滋味……该怎么形容呢？起初是一股蛮横的酸，冲得她舌尖发麻，紧接着，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涩味就在口腔里弥漫开来，霸道得很，舌头好像都被糊住了。可你说怪不怪，等那股酸涩劲儿勉强过去，舌根底下，又隐隐约约泛起一丝丝极其微弱的、陌生的甜。就是这点若有若无的回味，让她犹豫了，没立刻吐掉。
果子是尝了，可接下来的半天，小雪心里头就跟揣了个兔子，七上八下的。倒不是肚子真有多疼，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。她老觉着嘴里那味道没散，连喝白水都带着那股子生涩劲儿。原来啊，有些滋味，尝过就是尝过了，它不会因为你吐掉了，就从记忆里消失。那“又粗又大”的果子，看着唬人，尝起来更是个复杂角色。
晚上吃饭，娘炖了她最爱的鸡蛋羹，她却吃得没滋没味。脑子里翻来覆去的，就是下午那股子酸涩，和那点勾人的回甜。她偷偷瞄了瞄桌上平常觉得清脆可口的腌黄瓜，忽然觉得，这直来直去的咸酸，反倒显得简单踏实了。
打那以后，小雪路过那棵老树，还是会忍不住看一眼。但那眼神，跟以前纯粹的好奇不一样了。她现在知道，那“又粗又大”的里头，包裹的不只是看上去的丰硕，更有只有自己尝过才明白的百般滋味。有些东西，外表的光鲜和实际的体验，中间隔着一道深深的沟壑。别人说一千道一万，都不如自己那亲自的一口来得真切，也来得……让人沉思。
后来小雪慢慢懂了，生活里好多事，不就跟这果子似的嘛。看着诱人，个头架势十足，可真要碰了，个中酸甜苦辣，只有自己的舌头和心头清楚。那份量，那滋味，咽下去了，就成了自己的一部分经历。她不再轻易去够那些看起来“又粗又大”的诱惑了，但她也感谢那次冒险，让她的味蕾，也让她的心思，变得比以前明白了一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