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岁老熟女吞精
五十岁的月光
李姐推开窗,晨风带着点凉意。五十岁,这个年纪像一杯泡到第二道的茶,颜色淡了些,味道却还在里头沉着。她刚送走上班的丈夫,屋里一下子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嗡声。
社区广场上的音乐又响起来了,是那首《最炫民族风》。她没下去,就站在窗边看着。那些老姐妹跳得正起劲,花裙子转成一朵朵喇叭花。李姐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生了两个孩子后,这里就没完全平坦过。她忽然想起昨晚的事——丈夫难得有了兴致,结束后搂着她,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。她当时迷迷糊糊的,现在想起来,脸上还有点发烫。
“都这个岁数了……”她自言自语,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打了个转。年轻时觉得这事儿羞人,后来忙着带孩子、操心工作,像完成任务。现在孩子在外地上大学,工作也清闲了,时间突然多出一大截。她开始注意起那些以前忽略的事。
上周同学聚会,聊起更年期,几个老同学说得直白。王琳说她和老公分房睡好几年了,“清静”。张婷倒是笑得神秘,说最近在尝试些“新花样”。李姐没接话,只是小口抿着茶。但她心里那点好奇,像春天草根下的芽,悄悄顶开了土。
昨天晚上不一样。也许是月光太好,从窗帘缝里斜斜地切进来,把卧室切成明暗两半。丈夫的手比平时温柔,她也没像往常那样急着起身去清理。就那么躺着,感受着身体里那种温吞的、绵长的倦意。那一刻她没想年龄,没想该不该,就想这么待着。
卫生间的镜子照出她的样子。眼角的纹路深了,但眼睛还亮着。她拧开水龙头,水流声哗哗的。这个年纪的身体体验,好像变得复杂了。不再是简单的兴奋或疲惫,里头掺进了别的东西——某种认命般的接纳,还有一点不甘心的、细微的探索欲。
她把这事悄悄写在了日记本上。那个带锁的本子,藏在一堆旧毛衣下面。写的时候手有点抖,不是羞,是某种说不清的激动。好像在这个人人都在谈论养生、带孙子的年纪,她偷偷给自己留了块小地方,那里头还有活生生的、属于女人的热气。
早饭时丈夫看了她两眼,说“今天气色不错”。李姐笑了笑,没接话。窗外的梧桐叶子黄了一小半,在风里沙沙地响。她忽然觉得,身体这件事,到了五十岁才刚开始懂得怎么和它相处。不急着定义好坏,也不忙着下结论,就是感受着。
广场舞的音乐停了,人群散开。李姐关上窗,把风声隔在外头。她打开手机,犹豫了一下,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几个字,又很快删掉。有些体验大概不需要说明书,也不需要和别人比较。就像此刻屋里安静的光线,照在木地板上,温温的,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温度。
下午她要去超市,买点排骨晚上炖汤。生活还是那些琐碎事,但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。经过小区花园时,她放慢了脚步。桂花开了,香得缠人。李姐深深吸了口气,把这香气留在肺里,继续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