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义那里有站小巷的,孝义站旁小巷的位置
说起孝义那里有站小巷的这件事,还真让我想起去年秋天那趟有点儿迷糊的旅行。那天下午天阴阴的,我拎着行李从孝义站出来,一抬头就懵了——导航显示我要去的地方就在车站附近,可眼前除了宽阔的马路,就是几栋新盖的楼房。
巷口那盏暖黄色的灯
我在站前广场来回转了两圈,终于瞅见两个推着小车卖烤红薯的大姐。凑上前问路时,其中一位撩起围裙擦擦手,笑着指向车站南侧:"你说孝义站旁小巷的位置啊?就往那个红色广告牌底下拐,看着像死胡同,走进去别有洞天哩!"
将信将疑地往前走,果然在广告牌后面发现个不起眼的入口。刚踏进巷子,仿佛突然切换了时空——外头的车鸣声变得朦朦胧胧,青石板路两侧的老槐树沙沙作响,最让人安心的是巷口那盏暖黄色的路灯,把斑驳的墙砖照得格外温柔。
越往深处走越热闹,剃头老师傅在门口摆着躺椅,收音机里放着晋剧;几个小孩蹲在井盖旁弹玻璃珠;空气里飘着醋溜丸子的香气。有个穿校服的姑娘正踮着脚在老式报箱里取报纸,我问她这条巷子有没有名字,她眨眨眼:"我们都管这儿叫站台巷,反正孝义那里有站小巷的,说的就是这儿呗。"
在巷子中段找了家面馆歇脚,老板娘下面时和我唠嗑。她说这条巷子少说也有七八十年了,当初是为车站职工盖的家属院,后来慢慢就成了现在这样。"你找孝义站旁小巷的位置可算找对啦,这儿卖的莜面栲栳栳,别处都做不出这个味儿。"她说着把海碗推到我面前,热气糊了我满脸。
巷尾有家锁匠铺,老师傅正在窗边磨钥匙。我好奇地问每天听着火车经过会不会吵,他手里的锉刀没停:"习惯啦!现在要是听不见哐当哐当的声音,反倒睡不着觉。"他指着墙上的老照片说,这条巷子经历了好几次车站扩建,但每次大家都舍不得搬走。
天色渐暗时我又回到巷口,回头看发现整条巷子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。忽然明白人们为什么执着于打听孝义那里有站小巷的——在飞速发展的城市里,这样的老巷子就像被时光遗忘的角落,保留着熨帖人心的温度。那碗热腾腾的刀削面,巷子里互相打着招呼的邻居,还有永远不必担心迷路的安心感,大概就是漂泊在外的旅人最想念的滋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