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好痛嗯轻一点乡村肠辞尘

发布时间:2026-01-01 05:28:06 来源:原创内容

啊?好痛?嗯?轻一点乡村肠辞尘

这标题瞅着是不是有点儿怪?乍一看,让人心里咯噔一下,脑子里瞬间闪过好些个念头。可别想歪喽,我说的这“痛”,跟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东西半点儿不沾边。咱今儿个聊的,是扎根在泥土里,结结实实、带着汗味儿的那种“痛”。

这念头,是打老家的二叔身上来的。前阵子回村,正赶上他给那头老黄牛钉蹄铁。那牛蹄子,硬得跟石头似的,得先用铲刀把老化的角质一层层修掉。二叔半蹲着,一条腿曲着,一条腿跪在泥地上,身子歪着使力。太阳毒辣辣地晒着,他脖子上搭的毛巾,早被汗浸得能拧出水来。铲刀每刮一下,都发出“嚓、嚓”的闷响,碎屑混着泥土簌簌往下掉。

“二叔,这活儿累吧?”我递过去一碗凉茶。

他接过碗,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,用胳膊抹了把嘴,咧开嘴笑了,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微黄的牙:“累?嘿,庄稼人哪有不累的。你瞅瞅这手。”他把手摊开给我看。那手掌,厚实得像块老树皮,指节粗大,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黑泥,虎口和掌心横着好几道深口子,有的结了暗红的痂,有的还泛着鲜红的肉色。“这才叫‘本钱’!没这双手,哪来的粮食,哪养得活这一大家子?”

他说的“本钱”,我琢磨了半天。不是存在银行里的数字,是长在身上的,是跟土地较劲、跟风雨抢食,一年年熬出来的。这“本钱”的积累,哪一步离得开“痛”?春耕时,弯腰插秧,一整天下来,腰杆子僵得跟木板似的,直都直不起来,那是一种酸胀的痛。夏收时节,顶着日头抢收稻谷,镰刀柄磨得手心起火泡,汗珠子流进眼里,杀得生疼,那是火辣辣的痛。秋后修渠清淤,冰冷的泥水泡着腿脚,寒气顺着骨头缝往里钻,那是刺骨的痛。

可怪就怪在这儿,你很少听见他们大声喊痛。最多的,就是像二叔那样,干活间隙,从牙缝里挤出一声短促的“嗯…”,或者皱皱眉,倒吸一口凉气“嘶——”,然后,接着干。那声“轻一点”,好像不是对别人说的,是对自己说的,是跟身体打个商量:“老伙计,再撑一会儿,这块地马上就翻完了。”

这种“痛”里头,有种奇特的踏实感。它不虚无,不缥缈,每一个痛处,都对应着手上一个茧,地里一行苗,家里一仓粮。痛得实在,好得也踏实。晚上收工回家,一碗热汤下肚,烫得舌尖发麻,热水泡泡肿痛的脚,那股子暖意从脚底板升起来,浑身的酸痛好像也跟着松开了。躺在硬板床上,听着窗外蛐蛐儿叫,骨头缝里还残留着白天的劳顿,可心里头是满的,睡得也沉。第二天鸡叫头遍,又能咬着牙爬起来。

这大概就是乡村生活的一种底色吧。没有那么多精致的矫情,痛就是痛,累就是累,但这份辛苦,看得见摸得着,也换得来实实在在的东西。它把人的筋骨锤炼得结实,也把心性磨得韧韧的。现在总说“接地气”,啥叫真正的“接地气”?或许就是懂得这份“痛”的来历,珍惜这“痛”背后那份沉默的付出,认得清什么是生活的“本钱”。

所以啊,再看到“乡村”后面跟着的那些光怪陆离的联想,我总忍不住想,那屏幕后面敲键盘的人,大概没在田埂上实实在在地摔过跤,没被镰刀真正地割伤过手指吧。真实的乡村记忆,是混合着青草、泥土、汗水,还有一点点铁锈和血丝气味的。它不总是田园牧歌,但那份粗粝的真实,那种与土地角力中获得的“本钱”,恰恰是它最厚重、最值得细品的部分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