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关150的爱情在哪条街,铁门关150的爱恋在哪条街
铁门关150号这个地址,在老城区居民的嘴里念叨了十几年。每当有人提起“铁门关150的爱情在哪条街”,街角修鞋的老王总会眯起眼睛,手里的活计不停,慢悠悠接一句:“这条街啊,走得快的人找不到。”
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是在巷口的早点铺。清晨六点,蒸笼冒出的白气模糊了老板娘的脸,她边给我装豆浆边絮叨:“张家小子昨天又来找150号,我说那条街早改名叫幸福路了,他偏不信。”隔壁桌的大爷敲了敲碗边:“改名?门牌号可没改。那栋红砖楼还在老地方,就是得绕过菜市场后面的巷子。”
青石板路的尽头
说实话,我也去找过几次。沿着青石板路走到头,会看见墙皮斑驳的红色砖楼,生锈的“150”门牌挂在爬满藤蔓的铁门上。叁楼那扇窗总是开着,淡蓝色窗帘被风掀起一角。住在二楼的刘奶奶说,那间屋子空置七年了,可晾衣绳上总挂着一件白衬衫。
去年深秋,我在楼下遇见个戴眼镜的年轻人。他手里攥着张泛黄的照片,问我知不知道“铁门关150的爱恋在哪条街”。照片里是两个学生模样的男女,背景正是这栋楼的楼梯转角。女生踮脚往男生校服口袋里塞纸条,男生耳根通红。“我小叔,”年轻人苦笑,“他临终前说,纸条上写着放学后顶楼见。”我们抬头望去,顶楼晾着的白衬衫像在点头。
社区网格员小赵给我看过住户登记表。150号叁楼确实长期空置,但每月都有人来交物业费。交费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,总穿米色风衣,交完就走,从不多话。有次小赵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一直租着空房,她正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:“等人。”顿了顿又补充:“也可能等我自己。”
今年春天市政施工,工人拆换老电线时,在150号墙缝里发现个铁盒。里面装着1988年的电影票根、干枯的栀子花瓣,还有本牛皮封面的笔记。第一页写着:“9月16日,他说这条街要拆了。我说不会,我们的铁门关150的爱恋在这条街,街没了,心就无处安放了。”后面每页都是同一行字:“今日无事,只是想你。”笔迹从稚嫩到沉稳,持续了十年。
现在偶尔还能看见穿校服的学生在楼下张望。他们举着手机导航,争论着“铁门关150的爱情在哪条街”到底该怎么走。这时候刘奶奶会推开窗:“往前直走叁百米,右拐时慢点,错过就再也找不着啦。”孩子们道谢跑远后,她喃喃自语:“当年要是也有人这么告诉我...”话没说完,窗又合上了。
昨晚路过幸福路,发现150号楼下新开了家花店。老板娘正在给绿植浇水,哼着我没听过的老歌。卷帘门上贴着张手写告示:“本店代收寄往过去的明信片”。玻璃窗映出叁楼的蓝色窗帘,这次我看见,窗台多了盆开得正好的栀子花。